她的内容刚发出去，就有人互动，表示也是同样的观点。
同时也有几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依旧这么说：
【你的观点我认同，但是关掉网站也过分了吧，我们成年人的快乐呢？】
秦宁宁忍不住回复：【成年人的快乐如果没有底线，不如没有快乐。】
那人秒回：【小姐姐，这就是你不懂了。就那种女人，本身就是出来卖的，让更多人看见，没准价格要更贵。】
秦宁宁本想跟他讲道理，但后面有更多的人附和他说的话。
她又删掉那些要说的话，将手机扔到一边。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荒诞的世界。
陆深端着一杯热牛奶走到她身边。
“我有些后悔。”后悔将这个咨询告诉她。
秦宁宁已经一个晚上没睡了，一直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神空洞。
她至始至终没有什么激烈的表现，包括刚刚输出观点时，也是冷着一张脸。或许，用麻木比较合适。
她说：“我不理解，肖洛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牟利？”
在林梦的口中，肖家是光强股东的独生子，又在光强中身居要职，算是有上进心的富二代。
这样的人，怎么也无法跟偷拍牟利联系在一起，难道是他一种特殊爱好？
“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了。”陆深说。
秦宁宁抬眼看他。
陆深把自己的手机给她，上面有最新的内部消息。光强拿着葛尚窃取的底价，先陆氏一步拿下城郊那块地皮。
这是块毒地。
陆氏之前有做很多版方案，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实际上根本没打算入手。
“他们难道会被一块地给拖死？”
虽说这块地将用到很多人力财力，但对于光强来说应该是九牛一毛吧。
再看他们这些年公布的财务报表，也都漂亮的不像话。
“本来就是外强中干。”
“你是说，他们数据造假？”
对视的瞬间，秦宁宁明白了。
光强在前几年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为股东的肖家父子本就指着这一口吃饭，锅出了问题后，他们生活大不如前，但又想不让人看出来，只能从别处敛财维持奢侈的假象。
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他这样看中女朋友家庭。
“无耻！”
秦宁宁怒骂，重重锤床边。
陆深捏她的手，附和，“他们无耻。”
秦宁宁一愣。
陆深又拿起牛奶塞到她手里，“喝了，睡会儿。”
秦宁宁眼底青紫，人跟紧绷的弦似的，一拉扯就断了。
现在的她确实是觉得有些困。
混沌间，她抱住陆深的腰，脸埋在他怀中，还蹭了蹭。
“充电。”
声音含糊，没多久她又沉沉睡去。
梦里有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是高中的她跟楚心曲。
后来，影子渐行渐远。
她寻着网上的寥寥资讯找到了楚心曲溺死的泳池。
这是个私人会所，由于出了命案，这几天停业整改。
这里没有工作人员，但大门还敞开着。
她推门进入，往日富丽堂皇的门厅暗淡。周围有一种诡异的寂静。
泳池在三楼，有人先她一步到这里，是那个老警察还有絮絮。
老警察看到秦宁宁时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