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们的家长！你们的父母！你们的爹妈！”
小球员们全都耷拉着脑袋，听着主教练在那里使用排比句发泄怒火。
“你！二十九分钟那个球，那个球你只要发挥正常，那个球必进！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跟你说，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下半场你最好你给我将功补过！”
“还有你！啊，十七分钟那个球，怎么就停大了呢？怎么就差点被对方断掉呢？平时让你们好好练基本功，一个个的，跟害你们似的……”
“你们面对的是什么等级的球队？嗯？澳港！连香江都不是！居然整整四十五分钟，一个球都没进，我警告你们啊，这场球要是打平的话，什么假期都没有！今天晚上给我加练！”
主客队更衣室之间，有着一段距离的。
而这段距离，在这中场休息的短短十几分钟里，却是严寒冬季与温暖春日之间的差距。
“练兵练兵，那肯定是没练好没练熟的，才拿出来练练，对吧！我知道你们想玩啥，哼哼，想着玩什么玩意‘界外球偷袭’什么“界外球恐吓”，是不是？”
“是！”
“对呀！”
“教练万岁！”
球员们眉开眼笑，七嘴八舌地喊着。
“想得美！”
古指导笑呵呵地说道。
大家哄堂大笑着，装出失望的痛不欲生的样子。
“下半场，大范围换人啊！先换五个！”
替补队员们群情雀跃鼓掌欢呼，首发球员们却不满意，他们根本就没过瘾呢！
“咋了，一次性全换了比较合适？”
替补球员们开怀大笑，首发球员们也就不敢再叽叽歪歪了。
“还是那句话！练兵练兵，就是练习你们还不熟练的！我待着像林颂光啊像卢乘风啊猛练习猛练，那他们自己也累呀！”
“没有！教练，我们不累！我们一点都不累！”
“教练，我们配合还不够熟……”
“这样吗？你们俩的意思，过几天的‘双城杯’你俩首发不太合适，我理解错了吗？”
“不不，教练！我们下半场不上了，我们把机会让给其他队友们……”
哈辉抱着胳膊，他苦笑着，对眼前的一切完完全全不适应。
“哈指导，古指导在带你们时候，也是这个风格吗？”刘丹阳小声问道。
“怎么可能！”哈辉拼命摇着头。
“彭小文，下半场你想踢哪个位置？”古指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