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助,我亦是想你想的紧!”
二人走在一处,穿过袁术的军阵,坐到淯水旁的席上。
一会,神策营赶到,阎象、杨弘欲将其安置在袁术军阵之外。
郭嘉咳嗽几声,典韦、吕蒙、李通下马,大吼道:“神策营将士只识得我家主公,余者不认!我等只侍立在主公之旁!”
阎象面带微笑,指着远处几个席位,言语之间倒是和气:“这几位将军,我等之前就为几位准备好了安营之处,还有几位将军之席,劳烦诸位客随主便才是啊!”
众人一看安排的席位,好嘛!这离淯水都几里路了,都到南阳地界去了,于是依旧不满道:“淯水非是一家之水,客随主便不假,亦要待客周到才是。”
几人说完,郭嘉直接策马过身,与阎象、杨弘几乎擦肩而过。
郭嘉在马上低头微笑瞧着阎象、杨弘:“劳烦二位让个路。多谢!”
典韦几人见状,也都上马,向刘庆奔驰而去。
阎象、杨弘见状都傻了眼,原本想给刘庆个下马威,没想到这几人直接不按套路出牌,这若是不让他们,那可就交上手了。为保大局,二人只得示意袁军让路。
袁术、刘庆刚叙旧了一会,就听见这边吵闹。
刘庆问冲来的郭嘉几人是什么事,听几人解释了一通,他便望向袁术,也不说话。
袁术本人并不知情阎象、杨弘二人搞的名堂,他心里想的全是结盟劝刘庆出兵之事,他自认为了解刘庆为人,他觉得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没什么意思,反而惹怒了刘庆。
便喊杨、阎二人到跟前来询问:“听说你二人竟安排刘君手下到南阳地界去休息,可有此事?”
二人被当众问话,有些羞耻,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说是为了更好地尽地主之谊,安排好食宿云云。
袁术皱着眉不满道:“刘君是我的结拜之交,你们搞什么名堂?真是愚笨之极!以为别人都是傻瓜,不知道你们想的什么么?”
“快给刘君道歉!”袁术几乎是吼出来的。
刘庆见袁术如此做派,心里也摸清了几分,估计其是真心来谈事的,又见阎、杨二人下不来台,便道:“二位也是待客心切,我与公路乃是结拜之交,任何人不会离间我等的情谊,来,共饮一杯!”
阎、杨二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对刘庆行礼惭愧道:“多谢刘公!”
初来就这般交锋,郭嘉、典韦几人自然离刘庆不远处坐下安席。
刘庆见四周都安静下来,便率先发问:“公路,你叫我来此举会,叙旧为主,可有其他事?”
袁术心道终于进入正题,开口道:“也无他事,只是见君背刺,心里愤愤不平,想着与君相会,看看君之境况如何?”
“也无他事,说来也巧。这刺我之人乃是你们袁家之人,公路可识得此人!”
“嗯!识得!袁基么!我与他不熟,我那婢子养的兄弟倒是与他相熟!”
刘庆在心里笑了笑,抛出第一个筹码:“哦!公路与他不熟那就好了!我也不用顾虑许多!我现已将汝南袁氏整族围了起来,现已有几天了!就等着此人呢!”
袁术闻言大惊:“什么?你……你将汝南袁家围了几天了!”
刘庆笑着饮了一口酒,故意朝袁术凑了凑:“不瞒你说公路,若不交人,我便一直围着,超过一月,便直接全部杀了!正好是一大笔钱充当军资!你说此计如何?是不是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