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芒。
那寒芒，像冬日里的一道闪电，锐利而冰冷。
他敬赵长老是长辈，才一再忍让。
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任由赵长老欺辱。
“我敬你是长辈，才一再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砚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得寸进尺？我就是要得寸进尺！”
赵长老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得意。
他脸上的皱纹，因为这狂笑而扭曲在一起，像一条条干枯的树根。
“刚被我打成重伤，就算你我都是元婴大圆满的修为，你终究是打不过我的！”
他猛地逼近萧砚，几乎要贴到萧砚的脸上。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萧砚，你今天只有两条路可走！”
赵长老竖起两根手指，像两把锋利的匕首。
“要么，跟我上生死擂台，一决生死！”
“要么，就跪下来求饶，像一条狗一样，乞求我的怜悯！”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狠。
“你自己选吧！”
选择？
萧砚的心中，没有丝毫犹豫。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赵长老。
那眼神，坚定而决绝，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好，我答应你。”
萧砚的声音，平静而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生死擂台，我奉陪到底！”
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响的战鼓，震慑人心。
“好！有种！三日后我必为我孙儿报仇雪恨！”
赵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狞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萧砚血溅当场的画面。
“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赵长老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阴冷的背影。
……
清虚真人得知此事，更是勃然大怒。
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溅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胡闹！简直是胡闹！”
清虚真人怒斥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他原本就因为赵乾的事情而烦心不已，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赵长老，你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