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似乎只要他出面了，以他在工会底层的威望，轻轻松松便能反攻倒算？
但其实，这是两个概念！吏轩这一类的人，显然已经被软禁架空了，没有能直接连接底层的中间，或者说，楚竹但凡透露出与中层接触的心思，出面，必然会被第一时间击杀！
而且……
周泽之前都已经确认死亡了，现在出面……对面用的什么理由？死而复生，又或者是有奸人陷害？
但不管怎样，恐怕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他，在一定程度上统合整个工会势力了。
“所以，必须要挟大势！”楚竹脑海中思绪闪过，例如让霍启明跟随着他出手，即便是让霍启明只动用蒙面大侠的身份也行……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霍启明本人没有问题。
“女娲十七号，接下来监控这些工厂……”楚竹冷静的操控起了还剩下的无人机。
他安静的等待着。
终于。
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楚竹看了一眼号码，神色变得微妙，当即接通，海明月带着些许甜腻的声音传来：“阿竹，你现在在哪儿啊？既然到了海氏大楼，为什么……”
“哦，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去找霍启明了。你可能不清楚他是谁吧？”楚竹语气如常。
“我知道，霍总队长吗！”海明月声音带着恍然：“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呢？还是说……”
“马上吧，我现在还在等霍总队长！具体还得等他来了聊过了才知道……我好像看到他了，先挂了！”楚竹挂断电话，面无表情的盯着，海氏集团门口的摄像头画面。
“女娲十七号，海氏的众多摄像头……没有检测到十一使徒的踪迹吗？”
“开始重新进行数据检索！”女娲十七号的声音变得严肃，足足思考了二十七秒：“并未发现！”
“……也是理所当然的！”楚竹叹息一声，其实之前几条世界线，从头到尾都没检索到十一使徒的踪迹，他就应该揣测到的。
“究竟是，他的神通就是隐藏踪迹的神通！又或者手里掌控着一件隐藏踪迹的器？”
海明月的态度看似温和从容，但实际上这就是在对楚竹进行提醒。按照楚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想知道，绝对不可能如此急迫的开口……
她按照惯例应该会先调情片刻，然后不经意的将自己想问的话题，掺杂在一系列小问题之中。更不用说，海明月还特意强调了……在海氏大楼！
楚竹可从来都没跟她提起过这一点！
这种急功近利，就是提醒……甚至大概率第十一使徒就在旁边，说不定正拿武器抵着海明月的脖子。
“希望人没事……不过，我记得合欢和全能也有合作吧？啧啧！”收敛思绪，楚竹摇了摇头，凝视着手机，带着些许唏嘘：“没想到啊，出问题的居然是你！”
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