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到底是谁？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几秒钟的时间，楼新月心里已经过滤了一百零八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人方法。
楼新月一只手拿着钢管一只手暴力的把门一道道打开，怒气冲冲的打开最后一道门，发现门口是高芳的时候愣了一瞬。
她蹙起眉头，不耐烦的开口，“有什么事？”
大黄尾巴也不摇晃了，朝着外面吼叫一声，“汪！”
高芳见楼新月这幅暴怒的模样，头发凌乱，穿着睡衣明显是在睡觉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好像打扰人清梦了。
不禁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往前伸了伸自己手里的袋子，“谢谢你给爷爷看病，今天跟爷爷去领了物资，爷爷说要我交给你。”
小孩脸脏兮兮的，眸子亮晶晶的怯怯的看着楼新月。
楼新月微微扬起纤细白皙的下巴，散漫的打了一个哈欠，垂下眸子看着高芳。
一时间她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顿了几秒她伸手接过女孩手里的袋子，看也没看的放在了屋子里的桌上，手一转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套头长袖睡衣，很保守。
带着钢管和大黄关上门跟在了高芳的身后，高芳不明所以，她回头小心的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楼新月，忍不住问出口，“你要下去吗？”
高芳是想，要是楼新月要下楼的话她就让她先下去，自己走后面。
楼新月摇头，语气比方才开门要好了很多，“去你家，给你爷爷做个针灸，他不是脊椎病腰杆疼吗？”
高芳听完，喜不自胜脚下的步子都加快了，“谢谢姐姐，你跟外面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楼新月听高芳的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神情淡淡的说，“不，你想多了，我就是跟他们口中说的一样。别把我想成不求回报的好人，这是你拿东西跟我交换的。”
高芳想说这是谢礼，不是交换，但是就到1601的门口了，她嘴皮子上下碰了碰没说出来。
开门后，佝着腰的六旬老人看着气色好了很多，见高芳带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回来，他已经猜想到是谁了。
高大国笑着上前，深凹的眼眶里带着一丝晶莹，“这是十八楼的小楼吧。上次真是谢谢你了。”
高大国想到自打台风洪水开始，天好像就变了，人性的恶被无限放大。他年纪大了，老是生病家里没药了，也没有冲锋舟坐出去医院。
就这么一个破烂的家靠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撑着，为了活着他尽量少吃，让孙女多吃一点，剪去漂亮的长发，不许她洗脸洗澡，穿着在地上擦地过的衣服一个多月了不许换，把刚发育的胸用布裹住......
他不敢死，怕人欺负了她。
有他在至少能在危难时刻多拖延一点时间，他告诉她，“如果以后你要当男孩子了，你就要一直当下去。”
“爷爷，可是我是女孩子。”
“不，除非恢复到以前上学和谐的日子，不然你就一直是男孩子，永远都是！记住了吗？”
“爷爷...记住了，我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