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倏然降落的吻带着攻城略地强势,实在不算温柔,冷冽雪杉气息浸满她混乱呼吸。
她心跳加速,惯着他,指尖扯攥他腰际的衣料,哪怕如同溺亡者攥住最后的浮木,还很配合的回应沈岺州。
直到他故意下了力道。
破碎的呜咽溢出喉间,她在水晶壁灯光晕里窥见男人漆黑眼底的影。
不甘示弱地咬在他下唇,不重。
沈岺州松了口,稍稍分离,仍流连在她殷润唇瓣,抵着她的微弱喘息,低眸瞧她。
她娇嫩唇角洇红的齿痕正随着她紊乱的呼吸起伏,如同雪地里滚落的石榴籽。
目光在半空中相撞。
春念人纤睫颤栗,别开视线,径自平复凌乱气息。
“你明天不是飞北市吗?”
沈岺州慵腔漫出一声嗯,掌心贴合着她随呼吸颤栗的腰窝曲线。
意味深长,指向明确。
春念人无奈推着他臂弯,柔声提醒。
“我明天还要联排。”
她婉言推拒,可面对的是沈岺州,这个男人一向说一不二。
沈岺州挨近,沉沉压在她轻薄肩头。
“念念。”
两个字在他冷腔慢调的揉吟下,酥酥麻麻在她颈边撩拨。
有些事,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他宽掌扣住她腰际,略微施力便将人托起。
身后的落地窗照见她双腿盘攀住他劲瘦的窄腰,旗袍高开叉间的白皙玉腿宛若羊脂白玉。
春念人细臂缠绕上他脖颈的瞬间,清晰感受到衬衫下热烫偾张的肌理。
当脊背陷入天鹅绒柔被里,她指尖仓皇掠过床头开关。
骤暗的空间,徒留月色,照见真丝被面上虚实交错的影。
最坏不过沈岺州。
她紧闭双眼偏过头去,却藏不住他唇落下引起的颤栗,随触碰愈加急促的鼻息。
许久许久,久到春念人面上布满潮红,眉眼矜清被媚色浸透,羞热得要晕过去才堪堪结束。
她衣襟早已散乱不成样子,抿着的唇洇着破碎的嫣红,被水意浸透的睫毛伏在下眼睑,随身体颤栗在黑暗中一颤一颤。
沈岺州搂着她低头哄着,抱她进了浴室。
……
沈岺州去了北市,没说把沈星儿送回老宅,那边也没派人来接。
沈星儿在东山别墅住了几天,每天早上高高兴兴的跟春念人用早餐,下午去剧院。
春念人排练她就安静坐在舞蹈室角落,春念人演出她就坐在观众席,这几天过得可开心了。
到了周一,春念人休息,早晨阳光很好,在餐厅陪着沈星儿用早餐。
小姑娘吃完早餐后喝牛奶。
听她在旁边接电话。
“对……需要重新找……适合装修成舞蹈室……”
之前工作室租的地方到期,春念人正好趁这两天重新选址。
沈星儿不懂,只听见舞蹈室三个字,从牛奶杯里抬起稚嫩可爱小脸。
“春首席,楼上有的。”
春念人没反应过来。
“楼上?有什么?”
小姑娘惊喜点头,放下牛奶杯,跳下椅子,跑到春念人身边牵着她手,分享秘密。
“春首席,你跟星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