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面对南微这话的调侃，白雾启嘴巴一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和这种社牛的人说话，白雾启时常会觉得自己有点自卑。
所谓的武士对决就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握手？
白雾启伸手，和她们来了一场友好的握手交流。
“嘶……”
让白雾启没想到，风夕和南微握手过来，真就是用了力气，和白雾启比上了握力。一个不注意，白雾启的手骨头差点被南微和风夕捏断，还好白雾启发上发力了，不然一双手都得废掉。
“你们俩，怎么这么有力气？”白雾启脸上带着疼痛感，苦笑道，“明明是女孩子啊，看起来没我壮实。”
风夕随口道：“我是天赋型健身骨。”
南微接话：“俺也一样！”
屁咧！
什么天赋型健身骨，分明就是她们力气较大，非寻常二阶三阶的人能比拟。
不过白雾启咬咬牙还是坚持了五分钟，这才结束了这场痛苦的“武士决斗”。
南微和风夕松开手，白雾启就一屁股坐了回去。
随后两名少女看向林司，顿时林司坐如针毡。
林司弱弱道：“我也要来一场……呃，武士对决？”
“你不用了，让你女朋友陪着你吧，”南微含笑道，“然后帮我们的好兄弟启捏一捏手，他手估计有点废了。”
看着自己瘫软的双手，白雾启疑惑道：“为什么我要被你们俩这样折磨啊？”
风夕淡淡道：“少年，这是一场试炼！”
白雾启一愣，笑道：“好的，明白了。”
中二的话对白雾启果然管用，可这不是重点，风夕所谓的“试炼”只是为了验证心中的另一个想法，人格者对异术者这样握手算是造成伤害了吗？看起来不算是，游戏规则中对“伤害”的定义，好像是要见血，不见血就没有伤害。
说实话，风夕并不知道白雾启他们是哪一个阵容的人，之所以找白雾启，是因为南微像那个心脏爆炸的女性一样，也看见了白雾启当时手心的数字。
所以“武士决斗”是南微提出来的，南微将白雾启的身份怀疑性告诉了风夕，然后风夕和她一起执行，证明风夕对“伤害”的猜想。
林司和叶思是什么身份已经不重要了，在被千秋和余月柔触碰到时，叶思就必定是人格者。
然后嘛，白雾启的手心摊开，被林司看见了一个血色的数字“1”出现，变成了“0”。
“你……”
林司看见这一幕，旋即看向南微和风夕，他便看见南微含笑着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
白雾启脸上写着疑惑，他手被干废了，疼着呢，闭着眼睛休息，调整体内的能量流动，加上好兄弟林司为他揉揉手，还挺不错，所以他没看见自己手心数字的变化。
随之，林司明白了很多事情，他内心很兴奋，但却不能说出来。
五分钟后，林司在白雾启的目光注视下，看着他手心的血色数字从“1”变成“0”。
“我去！”白雾启一惊。
“嘘！”南微再次提醒，用问话的口吻说，“牢启，对于‘同化’你明白了吗？”
白雾启立马飞速思考，淡定了，点点头，心想着，这么说，他也变成了人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