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魏南姝继续道:“鸣弭这皇宫就像是个金笼子,我已经很努力的想在笼子里造一个花园给南辞了,可花园终究是有限的被禁锢的,我的南辞应该是翱翔在天空中的鹰才对,我不甘心...鹰是不能被豢养的。”
鸣弭看着魏南姝的眼神有一些震撼,她从未想过姐姐是这样想的,从刚刚皇帝的吩咐和姐姐对皇帝的态度,他大概猜测到了南辞的身份。
只要姐姐说,那么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南辞推到那个最高的位置上去,但魏南姝这番话让她不知道如何反应。
自由吗?
他转头看南辞沉睡着的小脸,这么久的疼爱不是作假,最后他坚定的向魏南姝承诺:“姐姐,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他是自己把自己卖进皇宫的,自由是他出卖身体得到权利最高的利息,那太贵了让他可望而不可即,但魏南姝和南辞值得拥有最好的。
话毕,那黑衣人又拿着东西回来了,鸣弭适时的和魏南姝分开一些距离,那暗卫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皇室的规矩让他早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嗓音,是以纸包上还写着服用方法。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放下东西便又离开,而鸣弭也要回去复命了,走之前他摸了摸南辞仍然滚烫的小脸,从袖子掏出一个早就该给他的拨浪鼓放在枕头一边。
魏南姝望着他的背影,鸣弭已经尽力避免了可仍然一拐一拐的,魏南姝原本平静的心绪又波动了起来。
她快步向前抓住了鸣弭的袖子阻止了他的动作,她预想了最坏的结果:“小耳朵,你的腿怎么回事。”
鸣弭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如实的告诉了魏南姝,攥着鸣弭的袖子的手紧成一团,而后又松开,最后只道:“我知道了。”便放了鸣弭离开。
魏南姝如今的心里,既厌烦又内疚,就算过了这几年她任然适应不了这古代随时一声号令就能要了人命的生活。
但她不甘心,虽然一开始是带着目的接近鸣弭的,可这么多年她真的把鸣弭当成了自己的弟弟,魏南姝是当过姐姐的,但不意味着她会当姐姐,从前父母再婚后生的孩子和她并不亲,是那种撞见了都不会打招呼的关系。
是鸣弭教会了她,姐弟亲人之间要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因为自己而受欺负却不能反抗,皇权是一座大山,压着他们不能喘息,不能有任何的异议。
魏南姝突然想起了系统:“统子,你知道有什么药可以让人服用了之后永远都生不了孩子吗?”
既然司徒鸿打伤了鸣弭的腿,那自己就让他第三条腿再也不管用好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她带着药包想去后院煎药,顺便麻烦嬷嬷看顾一下南辞,一边还在心里和系统打着商量。
系统有些奇怪的问道:“宿主你这是想干什么?”
魏南姝把自己的打算和它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