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开始，舞厅的灯光暗了下来，舒缓的音乐缓缓响起。
身着礼服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牵手步入舞池，跳着华尔兹。
孟晚和陆云澹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舞池中起舞的人群。
孟晚道：“陆总，我们站一会儿就走吧。”
陆云澹偏头看她，笑道：“你精心打扮一番就是为了来这里亮个相？”
孟晚撇了撇嘴，“要不是吴健连着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我不好推辞，我也不会来。”
陆云澹：“真是枉费我为了配合你，盛装出席。算一次人情，我记账本上。”
孟晚抬眸看着陆云澹。
见他带笑的双眸中满是宠溺，微撅着嘴，不满道：“陆总未免太小气，这一点点小事也算人情。”
这样下去，她欠陆云澹的人情永远还不完。
陆云澹挑眉一笑，盯着她的唇，“给你一个马上还的机会。”
孟晚以为陆云澹又要吻她，赶紧后退一步，捂住嘴巴道：“公共场合，不准亲我。”
她可不想迎来别人异样的目光。
陆云澹调笑，“你这话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不是公共场合，我就可以亲你？”
孟晚：“……”
她不是这个意思。
“私下也不能亲。”孟晚放下手，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能亲我。”
陆云澹勾唇一笑，“你是说以后我每次亲你都要先问你一声？”
孟晚：“……”
她怎么感觉把自己绕了进去。
孟晚懊恼地点了下头。
她无法立即接受陆云澹，她希望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
“我明白了。”陆云澹低声笑了起来，“既然来都来了，不如我们共舞一曲？”
孟晚抬眸看他，疑惑道：“你不是说你不会跳舞？”
陆云澹笑了下，“确实不会，你教我。”
孟晚有些不信，不过还是主动牵起陆云澹的手，走到舞池中间。
“右手放在我左肩胛骨下端，左手轻握住我的左手。”
孟晚一面说一面抓着陆云澹的手摆姿势。
陆云澹眉目含笑，看着她认真教学的样子。
摆好手势，孟晚右半身微微贴着陆云澹右半身，“来，我们试着走两步。”
说着孟晚带动着陆云澹迈起舞步。
陆云澹的心思完全不在跳舞上，他满眼都是眼前娇花一样的女人，像个木头一样任由孟晚带着跳舞。
陆云澹是真的不会跳舞。
“你踩到我了。”
“你踩到我了。”
“你又踩到我了。”
孟晚一连被陆云澹踩了三脚，不由抱怨道：“陆总，你肢体协调性怎么这么差，同州哥一教就会。”
孟晚这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
陆云澹脸色一沉，停下脚步松开孟晚。
孟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尴尬地看着陆云澹，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