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康，你已经了盯了我5分钟了。你再盯下去，我怕你会爱上我。”
陆云澹抬手看了眼手表，身子往后靠着办公椅仰躺着，勾唇浅笑：“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王盛康眼睛微眯，手指轻推了一下眼镜框，不满道：
“陆总想要鼎丰投资自己的女人创业，直接说声便是，何必大费周章走一遍流程。浪费投资部的人力资源。”
一想起昨日在停车场陆云澹故意做出的那些宣示主权的举动，王盛康就来气。
他感觉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被陆云澹牵着鼻子走。
“盛康，你可别冤枉我。”陆云澹抬起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赵婕妤找上我时，我可不知道她的合作伙伴是谢孟晚。
再说，整个过程是由你主导，我可全程没有插手。昨天的第三次机会也是你假公济私给谢孟晚的。”
提起孟晚，王盛康脸色一红。
昨天他递名片给孟晚确实存有私心。
王盛康只感觉陆云澹最后这句话是在狠狠抽他的脸。
王盛康舌尖抵了下上牙槽，差点要被陆云澹气笑，“我可不相信陆总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赵婕妤的合伙人。”
陆云澹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
“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你应该收到谢孟晚的回复了吧。”陆云澹指尖扣了两下桌面，“提醒你一下，接下来事你直接找赵婕妤对接。”
说着陆云澹起身站起来，“我还有事，等下4点的会议你主持一下。”
王盛康坐着不动，讽笑道：“为什么不能和谢孟晚对接，陆总难道怕我挖你墙脚。”
陆云澹无语地睨了王盛康一眼，“你要是挖得动，你尽管挖。
我向来公私分明，我让你和赵婕妤对接可不是出于私心。
谢孟晚对这些不懂，你和她沟通，她还是要和赵婕妤商量。
你和赵婕妤对接才能毫无障碍，我是为你的工作效率着想才提醒你。”
王盛康站起来，不解地看着陆云澹，“听陆总这话的意思，怎么好像在说谢孟晚不如赵婕妤呢？
陆总这么贬低自己的女人真的好吗？”
陆云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王盛康，哂然一笑，“每个人身上的闪光点不同，谢孟晚的商业头脑不如赵婕妤，但她在她熟悉的领域未必不是佼佼者。
看女人这么肤浅，盛康，我现在算是明白你一个35岁的老男人为何还孑然一身了。”
王盛康愣在原地，怔怔地望着陆云澹转身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
陆云澹骂人骂的太脏了。
陆云澹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道：“下次别说什么你的女人，你的女人。
听起来怪刺耳的。
谢孟晚只是她自己，不是某某某的女人，也不会成为某某某的附属。”
王盛康看着陆云澹消失在门口，若有所思。
*
云溪雅居套间内，方子文一边给气球打气，一边念叨道：“云澹怎么还没到，同州，你有没有和他说要他早点过来帮忙。”
贺同州将打好的气球装饰布置，“他说先去买礼物，要晚点。”
方子文突然感叹道：“好多年没给孟晚过生日了，生日礼物我都不知道买什么。
同州你也不知道提前几天通知我们，昨晚才吱声，害我今天火急火燎去买了个礼物。”
贺同州沉默着不语。
前几天孟晚和他说创业的事，两人结束不愉快的电话后，孟晚就一直没联系他。
他也没有联系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