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可以赏脸吃个便饭呢？”
“当然可以啊！你怎么这么清闲呢？”
“我这不是忙里偷闲吗！”
杨光在电话里爽朗的笑声，也感染了张成业。
张成业失笑：“想吃什么？”
“火锅吧！我知道一家特别地道的。”
“可以，那我二十分钟之后在你律所楼下等你。”
张成业很绅士地说着。
“好的，那就麻烦张总了。”
两个人笑着挂断了电话。
杨光直接上了张成业的车。
两个人提前有预定，直接坐下点菜。
杨光还点了酒，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喝点。
他们天南海北的聊着，很开心。
杨光突然盯着张成业看了几秒。|
忽然凑近一点，压低声音说。
“张成业，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张成业一愣，酒杯差点没拿稳。
杨光笑了：“别紧张，我就是通知你一声。”
他哭笑不得：“你这通知方式……挺突然的。”
“你的习惯，哈哈我就是这样直接。”
张成业哈哈地笑着。
“律师嘛，讲究效率。”
她耸耸肩，然后义正言辞地说着。
“反正你现在单身，我也单身，试试呗？”
张成业知道杨光的想法，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她能这样的直接，这样的疯狂。
她的眼睛很亮，带着一种不掩饰的直率。
和林婉的温柔不同，她像一团火，热烈而明亮。
“你是知道的，林婉......”
“什么都不用说，我比你在乎林，更加珍惜我们的姐妹情。”
“但是我们已经说好了，公平竞争。”
“不管你最终的选择是谁，我们都不会反目成仇。”
张成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你们......这也太疯狂了......”
杨光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从来还没有见过张成业这样的时候。
“你们也太不尊重我这个当事人了。”
“那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嘛？”
“我们都已经很大度了，你还想怎样？”
杨光的一连串反问，让张成业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应该选择谁呢？”
张成业本来已经做好跟杨光试一下的准备了。
可是......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要告诉你，不用有顾虑的。”
“遵从你内心就好。”
杨光说的时候，很严肃，很正经。
“那让我再想想，好嘛？”
“当然可以了。”
“不要逃避，也不要拒绝我们的约会。”
张成业点点头。
杨光举起酒杯：“那……庆祝一下吧！”
张成业哈哈地笑着，然后举起酒杯。
玻璃杯相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
林婉真的带着小杰去了科技馆的儿童编程体验活动。
小杰和林婉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时不时还要疯闹一阵。
看起来更像是姐弟两个。
小杰对林婉的印象非常好。
当时自己被绑架救回来的时候。
林婉搂着自己的那个感觉，小杰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个编程课，小杰还是很喜欢的。
他也跟张成业一样，喜欢搞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