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纸业厂长办公室。
叶鹏程把财务科科长李小朵、外联部主任王敏、车间主任余国强、保卫科科长赵大庆等人叫来。
“虽然我现在接手了农机厂，但有些话我得说清楚，你们回去后也传达给每一个工人。”
“云朵纸业跟农机厂是完全独立的两家企业，我绝对不会拿云朵纸业的钱去填补农机厂的窟窿，这一点，请你们所有人放心。”
闻言，赵大庆松了一口气，嘿嘿笑道：“叶厂长，有你这句话，工人心里就踏实了，我回去后，肯定传达到位。”
散会后，叶鹏程把李小朵和王敏单独留了下来。
王敏的高跟鞋尖无意识敲着水泥地面，开口问道：“叶厂长，你把岛国的设备退回去了，那农机厂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这个问题，她多少有些帮父亲询问叶鹏程的嫌疑。
叶鹏程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沉思片刻后，才开口。
“农机厂肯定要转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以生产和租赁农机为主了。不过具体怎么转，我心里还在琢磨，等我从大毛那边回来，再做详细规划。”
说着，叶鹏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几包卫生巾，放在桌上。
包装上“云朵柔护”四个烫金字在光线下泛着微光。
“经过技艺改进，咱们现在生产的卫生巾，质量已经足以跟岛国产的相媲美了。你们俩都是试用过的人，感觉怎么样？说说看。”
叶鹏程这话一出，李小朵和王敏顿时都愣住了。
这个问题也太私密了，让她们俩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李小朵，脸色倏地红了，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脑袋都快埋进胸脯里了。
这个死鬼，怎么当着外人的面，问这种羞耻的问题。
王敏也有些害羞，但她性格相对更开朗一些，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大着胆子开口了。
“嗯……卫生巾用起来确实挺舒服的，比我以前用的那些都好。而且也很柔软，不会觉得难受。就是……能不能生产一些小码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红着脸，眼神中还有些不好意思。
叶鹏程点了点头，“不同的型号已经陆续生产，只要质量过关，其他问题都好解决。”
“还有就是，比岛国的薄，吸收也快。”
说到这里，王敏忽然促狭地撞了撞李小朵，一脸坏笑，“小朵姐脸红得像番茄，肯定用着也很舒服。”
“去去去。”
李小朵终于憋出一句，“确实软和，比草纸强百倍。”
叶鹏程咧嘴笑了，“这就对了，咱们的质量不比岛国差。这次跟省外贸团去大毛，就带卫生纸和卫生巾，卖给大毛的女人。”
“大毛？他们可是发达国家，会买咱们的东西吗？”王敏有些惊讶地问道。
在她的认知里，大毛是一个经济发达的国家，对于来自大夏的产品，她不确定是否会有市场。
叶鹏程解释道：“他们虽然是发达国家，但经济结构头重脚轻，重工业发达得很，可轻工业比咱们还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