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快来看啊！柱子让公安带走了！”
她拍着大腿，唾沫星子乱飞，
“我就说这小子不学好，整天拿着一本书装文化人......”
好事不出门，何雨柱被公安“抓走”这事，经贾张氏卖力宣传。
不到半天，何雨柱已经成了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的犯罪分子。
贾张氏趁着没人，想入何雨柱屋拿点东西。
发现门锁了，一脸阴沉。
……
何雨柱挎包里装着笔记本。
是他这几天的“功课”，为帮公安局所做。
能为人民服务，也能升级系统。
最难得的是狩猎值。
禽兽都没有罪恶值，没有，就赚不了狩猎值。
这个道德评判标准太高了。
不仅高，还仅对实际造成社会危害者生效。
好比一个不合格敌特，即使他上班了，但他工作没有成效。
就没有罪恶值，系统就检测不到。
但法律上，他有罪。
他走过公安局走廊。
墙上标语“严厉打击反革命分子”几个字依稀可辨。
刑侦科的门虚掩着，孙振国声音从里面传来。
何雨柱向一旁公安同志点点头，推门进去。
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
“柱子来啦！”孙振国站起身，茶缸里的水晃了晃。
桌上摊着几张血腥现场照片，血迹在黑白胶片上格外刺眼。
“孙局，是找我追踪敌特吗？”
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感觉系统狩猎值在向他招手。
这些为祸社会秩序的东西，罪恶值高的离谱。
孙振国挑眉，“你这小子，哪里来那么多敌特，给你抓？”
“而且抓敌特不是儿戏，每次行动都伴随着同志们的牺牲。”
“这次叫你来，登记一下，挂个外的职位，成为公安局招聘特殊人才……”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王大力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大茶缸子。
他瞥了眼何雨柱，眉毛挑了挑。
“就你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来当我们技术顾问？”
“有三十了吗？”
他扯过椅子坐下，搪瓷缸往桌上一墩。
何雨柱脸一黑，“我十八。”
这人演技不行。
表面质疑，实则考验。
原本孙振国，已经坐了下去，喝茶看戏。
听到这里，差点没把茶水吐出来。
王大力猛站起身，茶缸里的水又晃了晃。
“我管你18，24。”
他转头瞪着孙振国，
“孙局长，这就是您说的刑侦专家？技术顾问？痕迹学专家？”
好家伙，直接怼上司。
演技再扣十分。
何雨柱仿佛看到了上辈子傻柱影子。
即使在演戏，也不能借着机会，这样直接嘲讽上司。
可，
何雨柱就是莫名对这个王大力产生好感。
这个满脸络腮胡的鲁莽汉子，一定有过人的本事。
不然早凉。
人走茶凉。
“看样子倒像个读书的料，别是看了两本福尔摩斯就来丢人现眼吧？”
王大力继续对着何雨柱怼脸嘲讽。
要不说读书是改变一个人气质的最好方式。
连何雨柱这样浓眉大眼，国字脸的人都被一眼看出是个读书人。
孙振国吹了一口茶沫子，
“王队，总要给年轻人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吧。”
懂了。
这是入职考试。
应该做过背调，以他打猎小能手的名声，还要考试，够严谨。
他喜欢。
还好，他早有准备。
不考试，他就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