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怕不是苦逼了。
后面，只听到纪壶似乎开始病急乱投医，让姜喃乱写。
姜喃也就真不客气，看都没看药材，直接下笔了。
手底下不紧不慢的，流畅至极。
后面所有的药材答案尽数呈现在答题纸上，无一修改。
最重要的是，无一错误！
二长老和柯彭就那么目光发直地盯着监控视频。
柯彭眨了眨眼睛，有些磕巴道：“她怎么……写出来的？她连我们摆放的药材都没看。”
二长老克制着情绪，出声：“就算是猜的，能一下子猜出一百多个吗？”
“长老们，其实她是看了药材的。”
技术人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名有些热血沸腾的。
他早就猜到长老院会有这个疑问，所以提前逐帧分析过。
他将视频倒放到比赛一开始的几秒钟，解释，“这个时候这位小姐看了药材，不，应该是每一个药材都扫了一眼。”
柯彭：“……你的意思是说她一眼就记住了二百个药材？”
语气是显而易见的不敢相信。
技术人员认真点头，“我们使用技术手段逐帧分析过她的视线范围。”
二长老吸了一口气，义正言辞，“这是神话故事。”
过目不忘，看一眼就能辨明所有的药材，长老院的人都无法做到。
技术人员：“神仙也能下凡。”
天知道。
他们看完整个视频后，已经被成功圈粉了。
现在根本听不得一点点说姜喃不好的话，闭着眼睛，也得竖起大拇指给姜喃点个赞。
二长老：“……”
柯彭思考了好几秒，又道：“再看看第二轮比赛的视频。”
第二轮比赛监控视频更加简单明了。
姜喃看了一眼毒丹，又闻了一下，然后就脱口而出了一堆药材的名称。
接下来就是纪壶屁颠屁颠跑过去抓药材了。
离谱。
实在是离谱。
“纪壶这组，明显是这位姜喃是主导者。第二轮比赛都能轻松夺得第一，甚至还有火异能，第三轮比赛估计也难不倒他们。”
最终，柯彭看向了二长老：“二长老您的意思呢？”
二长老垂眸思考着。
好半晌，他才开口：“派人查查比赛有没有泄题。还有这个姜喃的身份，尽快让人查清楚。若是友，实力如此出众，我们想想办法能否招揽她。”
“若是敌人。”
二长老侧了侧身体，严肃道：“利用第三轮比赛的时间，尽快布防。”
柯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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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比赛。
纪壶和姜喃毫无疑问夺得了第一。
与此同时。
姜喃身份的调查结果，也呈送至长老院。
二长老微不可察地深吸了几口气，手指紧紧扣着扶手，“说吧，这个叫姜喃的是什么来头。”
所有的长老不约而同地看向汇报的暗卫，面色紧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唉。
就怕是过来挑衅的祸端啊。
若是真的有组织，借姜喃之手，对柯家不利，那后果不堪设想。
暗卫的声音铿锵有力，恭敬：“众长老请放心，此次比赛不存在泄题。这位姜喃小姐的实力应该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应该算是咱们自己人。”
暗卫一字一顿道：“她是柯大少爷的徒弟。”
二长老是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愣，目光炯炯地盯着暗卫：“她是兴言那孩子的徒弟？确定吗？”
暗卫点头。
二长老难以置信，脱口而出：“若是没泄题，她的实力够兴言喊一百句爹了，你说她是兴言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