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绿蜥带少族长去熟悉白城，我们回去商量你功法的事。”
一提到功法，白幼幽就将其他事情抛到了脑袋后面，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绿蜥十分有眼色，认真的保证道：“主人放心，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
白幼幽点头，朝他们挥了挥手看也没看少渊欲言又止的样子，转身跟着岁宴走了。
少渊甚至还能听见他们远去的讨论声。
白幼幽：“如果在这里改一下的话，我觉得会更加贴合我的刀法……”
岁宴：“理论上没有错，但还是要回去实践一下才行。”
白幼幽：“嗯……”
等两人的声音和背影消失后少渊才转头问绿蜥，
“他们说的是什么功法？”
绿蜥摇头，“我不知道啊。”
少渊皱眉，用‘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的眼神看着绿蜥，
“白城主不是你的主人吗？连这点事你都不知道？”
绿蜥：“我就是个坐骑，主人的功法那么深奥，我不知道很正常吧？况且……”
他上下打量少渊，眼神怀疑，“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别说我不知道了，就算我知道，那我也不能告诉你吧？
“你莫不是想套我的话？！”
少渊：“不是，我就是好奇，也想找个机会讨好一下白城主。
“我们天渊族现在直接归顺于她，想想也知道我不可能对她不利。”
绿蜥双手抱胸，“啧，我又不是观星河，是不可能轻易被你忽悠，相信你的话的。”
少渊：“……”
观星河又是谁？！
绿蜥：“你不是要逛白城吗？走啊。”
少渊：“……”
少渊疲惫的点头。
疑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想熟悉白城倒不是借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在白城住多久，熟悉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走在白城的大街上，少渊被这里的生机与烟火气震惊到了。
“你们白城居然是这样的……”
绿蜥听到了他的话，骄傲抬起了头，“当然，我主人是不是很厉害！”
少渊喃喃，“我原以为九幽的大多数生物都是愚钝的，他们不会思考，只会记得骨子里的杀戮和暴虐……”
他的视线停在一道身影上，
那道身影长的一点都不好看，只囫囵有个人形。
这样形态的生物他以前在外围见过很多。他们疯狂，喜欢和享受杀戮。
但眼前这个却刚从地上扶起一个因为贪玩而摔倒的小朋友。
脸上没有戾气，只有平和。
少渊停下脚步，终于想起九幽并不是所谓的以貌取人。
他们的族志中有记载，九幽与神耀界被冥河连接，冥河超度亡魂，洗涤罪恶。
被洗掉的罪恶不会沉在冥河中，而是会顺着冥河，落到九幽。
罪恶与黑暗在九幽蔓延，这里不像一个独立的世界，倒像是神耀界投射出来的阴影。
所以他们九幽的生物生来就是带着罪恶的。
离冥河越近的外围，越严重。
离冥河越远的地方生出来的生物长得更好，更像人，也更理智适合修炼。
这也造就了九幽“以貌取人”的习俗。
少渊深吸了一口气，跟着绿蜥继续往前。
半晌，冷不丁的来了句，“城主确实是九幽之主。”
绿蜥：“？”
少渊：“家中长辈说过，只有九幽之主才能让九幽改变。”
就像数百年前九幽之主创造出用来吸收冥河罪恶的生物‘混’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