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夫人逢年过节还会给大家伙发奖金、发红包，我们一家别提有多感谢夫人和您了。”
“是吗？”顾倾城声音突然低了下去，“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妈妈的画偷出去给张婉云！”
突如其来的问责好似来自地狱，吓的李叔手一抖，方向盘打个弯，车子差点撞上绿化带。
幸亏李叔及时拉了一把方向盘，总算是避免了一场车祸。
李叔僵硬着嘴角，“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顾倾城的眼睛从后视镜直勾勾盯住他，“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清澈透亮的眼睛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李叔嘴巴张了又张，最终吐出一句，“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顾倾城冷笑一声，“李叔，你不会认为我没有证据吧？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咬死不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顾倾城扬扬下巴，“我给你个机会坦白从宽，否则，你觉得要是让张婉云知道了她会不会把事情全推到你身上让你背黑锅？”
李叔抿抿唇还是不说话。
顾倾城神情倨傲，“把车靠边停下我们谈谈。”
李叔不但没停车，甚至车速还有上升的趋势。
顾倾城简直被他蠢笑了，把刚刚查到的他家人的信息逐一念给他听，每念一条信息，李叔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最后，顾倾城说，“我已经掌握了你给张婉云提供画作的证据，还有你们之间资金往来明细。一旦我出了什么意外，这些证据会立马到公安手中，我保证即便你死了，你的儿子、女儿，还有你的母亲都要为你的错误买单。”
此话一出李叔再也绷不住了，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个急转车子斜斜停在路边。
顾倾城双手环胸，淡淡扫他一眼，“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偷我妈妈的画给张婉云？”
“是你找的她还是她找的你？”
李叔浑身汗湿，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听到顾倾城质问立马举手发誓，“是她找的我，我发誓。”
顾倾城：“所以呢？张婉云找你，你就背叛我妈妈，还把她的画卖给破坏她家庭幸福的小三，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拿着我妈的工资吃里扒外，卖主求荣，如此背信弃义的行为，你是怎么好意思发誓的？”
李叔扭着头，满脸乞求地看着顾倾城，“我也不想的，我是没办法呀小姐。”
“前几年我妈病重，住院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我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张太太·····张婉云正好找到我，她让我把夫人不要的废画稿拿给她，她就帮我妈支付手术费用。”
“我是想着反正那些画夫人也不要了，那我拿给她应该也没关系。”李叔双手合十不停地来回搓，“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是被张婉云蛊惑了呀。”
顾倾城：“那后来呢？你帮张婉云偷过几次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