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变成的芷惜一张口，发出的却是男音。“应渊君，你看我这样像芷惜吗？”
芷惜努力控制住自己的下巴，但震惊还是从双眼中透出来。
应渊努力将嘴角压下去，这种时候万一笑出声来，小七七估计会感到难为情。
其实应渊想多了，程毅可是几乎每拍一部剧都要有一个女装扮相的狠人，根本不在意这些。
应渊轻咳一声：“你是想代替芷惜去送紫薇瓶？”
程毅点点头：“太危险了，不能让人家小姑娘冒险。只是声音没办法模仿，还需要芷惜仙子提前将声音录下来。”
芷惜感受到程毅真诚的目光，内心有些触动。
程毅神君对外一直是较为高冷的形象，很少跟其他人打交道。不过据说十分有才华，擅长炼丹炼器，修为也高。
如今一见，居然还是个内心十分温柔的人。
芷惜刚刚还以为程毅嫌弃她修为低微，如今才发觉自己误解了对方。立刻点头同意。
本来涉险都愿意去，更何况现在只是录个音。
应渊确认外形和气息上完全分辨不出区别，同意由程毅送紫薇瓶。毕竟这比在战场上安全多了，以程毅的修为完全没问题。
程毅翻找出一个带小翅膀的话筒形状法器递给芷惜。
三人开始推测到时候需要讲的话，提前让芷惜录进去。
录制完成后，程毅将小话筒法器缩小后藏在头发中，看上去像一个不起眼的小发钗。
再张口，发出的就是芷惜的声音了。而且还可以根据录制的内容调整顺序，选择自己想说出的话。
程毅不熟悉妙法阁的布局，和芷惜约定送紫薇瓶的时间以及汇合的地点。
芷惜告辞离开。
应渊看着程毅现在的样子，有点别扭。“还不变回来。”
程毅伸手从脸上摸了摸，将面具拿下来。
应渊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像小花花说的一样，已经是个老神仙了。一直跟不上两个小家伙的思维。
当然也有可能是二人的思维太过跳脱，应渊实在搞不懂小七七炼制这个法器的初衷。
程毅表示这都是受白鹤长老的影响。
以前在琉璃界养小司凤的时候，怕对方无聊，炼制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小玩具。思路有很多是来源于白鹤长老。
四顾门初建时，程毅和李莲花也是十分忙碌的。
为了不让小司凤感到孤单，发明了这张面具。等想念哥哥的时候就可以变成哥哥的样子。
只可惜声音改不了，于是后面就发明了话筒小法器，提前录好哄睡儿歌。
当然这些都代替不了真人。为了不让小司凤成为留守儿童，程毅和李莲花只能分开执行任务，留一个在四顾门镇守。
李莲花从天兵处回来，就知道程毅新给自己揽了个任务。
他倒是想代替程毅去，但自己扮成芷惜行为也模仿不了。自觉危险系数不高，决定在暗处跟随。
时间一到，三人从衍虚天宫出发，准备在半路和芷惜汇合。
结果没等来芷惜，等来了变成芷惜的颜淡。
二然气息虽然十分相似，但行为举止却并不相同，很容易分辨出来。
应渊眉头紧皱，感觉这对菡萏姐妹好像不太靠谱，以后有任务还是尽量远离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