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明没有应，“军训还适应吗？”一周过去，程意怎么没晒黑。
程意垂着肩膀，“沈队长，我只能说还能撑下去。”单独加练后休息时间少了，同学们在树荫下休息，她在练。
瞄了她一眼，“要好好锻炼身体。”
程意朝他敬礼，“收到。”
......
军训还没结束，分班考试消息传开了，定在军训结束前2天，直接抽出一整天时间来考试，参加考试的学生当天不用军训。
马小荟私下偷偷问程意，“你每天这么用功，是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她心动了，如果选入分班考试，学费和奖学金都有优待。
程意一脸惊讶，“我不知道。”她又不是活菩萨，学习这个事靠自觉，王芳芳天天抱着书很少见她玩手机。
高一有1900名新生，大约有1000个学生报名参加考试，录取人数不超过100，竞争尤为激烈。
宿舍里除了靳甜，其他人都报名了。
一时间军训场上大家用功起来，拿书的，抄纸条的，卷子做题的，惹的教官延长了休息时间。
大家都不藏着，程意也时不时掏出提前抄好的语文看几眼。
张玲看程意掏出纸仰着头背东西，转身对夏彤说，“程意中考三百多分想考分班考试，她是想吃屁吧。”她在班主任办公室看过成绩单。
周围不少人听见了，纷纷盯着程意，有人议论起来，“三百多上我们学校，岂不是要花很多钱？”
“差一百多份，没有七八万下不来。”另外一个人感慨，“那她家里条件应不错。”
张玲咂巴嘴，“你们说，程意报名会不会是为了逃避军训？”
“够了。”靳甜喊了一句，她人靠在台阶上，冲说话的几人喊，“嘴巴很闲？别瞎议论人。”
大家低下头，张玲偷偷瞄了几眼靳甜，反正她是不敢惹靳甜的。
吃午饭时，靳甜问了程意一嘴，“这么想参加考试？”
程意停下筷子面带微笑，“我只是想去更适合学习的环境，谢谢你帮我说话。”王芳芳把张玲碎嘴的事告诉她了。
靳甜盯着她，“我以为你会走留学这条路。”别人不认识程意穿的衣服和东西，她认识。一件短袖五六千就不说了，件件不便宜只能说明她家有钱。
“不，我想参加高考。”程意摇摇头，靳甜应该会走留学这条路。补了一句，“我吃不惯国外的食物。”
靳甜似懂非懂，“祝你好运。”如果程意通过考试，那她就要换宿舍了，总言之，和她相处还不错。
哈兰高级中学组织千人级考试有丰富经验，准备起来得心应手。
程意被分在第五考场也是高一（5）班的教室，每个考场大约有40个人，有两名老师监考。不少学生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的考试，暗地里紧张的不行。
张金环在第二考场，两人在一层楼，分开前和程意互相打气，程意一袭齐肩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眼神极坚定。那天张玲说的话她也听到了，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程意会通过考试。
冲她笑笑，“程意，加油！”
“你也是，加油。”程意转身朝前走去。
第一门是语文，拿到卷子后程意翻页扫了几眼，题目看起来还行，深呼吸提起笔写下名字、班级和学号，开始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