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离奇的事就来了，在郊区那个小姑娘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至今也不知道缘由，然后这小子就疯了，那天那股狂暴的混沌之气席卷沧南，那些智力低下没有自主意识的生物都收到了‘黑’气的影响，当时可是给当地的工作造成不小的麻烦啊。”
“清气和浊气相互冲击，‘黑’将‘白’吞噬，还好当地的人发现的及时，早早将他控制了下来，这才没有酿成太大的祸端，然后我也就受命调配到了沧南，负责监视他。”
“等他苏醒后就一直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好像苏曦妍还在他身边一样，我们也找过许多精神科的医生，也试图用领域治好他的病，可不管怎样都治不好。”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维持他身上混沌气的平衡，他这妄想症持续了13年都没能治好，没想到今天居然......”
洛云天微微点头，“所以也就是你们在控制他身上的‘黑’和‘白’？”
苏月妍点了点头，“没错。”
洛云天活动了一下刚包好的胳膊，“那听你这意思可以理解成‘黑’象征着‘恶’，‘白’象征着‘善’，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苏月妍抿了抿嘴，“可以这么理解吧。”
洛云天沉吟片刻后开口道：“那你们没有试过把象征着恶的黑气扼杀吗？”
苏月妍轻笑一声，“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世间从来不存在绝对的公平正义，每个人的价值观都是不同的，拿生物链来举例子，狼吃羊难道还能说狼是错的吗？”
“公平与正义都是以某些东西为参照的，就好比人类对羊群的保护对狼群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灭顶之灾呢。”
“如果‘白’过多的占据主体那就会出现很多的奇葩事，比如：你放个屁就被判死刑了，这种就是极端主义了。”
洛云天嘴角一抽，“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有点吓人的。”
苏月妍点了点头，“所以说啊，凡事无绝对，有些东西不能轻易干扰。”
洛云天点了点头，“这样啊......”
......
半小时后，洛云天胳膊上的黑气逐渐散去。
“这里还挺宽敞的，要不你们就在这儿待一晚吧，床什么的这里都有。”
“哈哈哈，不了不了，我家离的不远，一会儿就到了，不用送了，都回去吧。”
“额......那好吧。”
......
暮色浸透天幕，繁星低垂如碎钻，晚风揉皱了暗蓝的绸缎，树影婆娑的筛下月华，虫鸣织成了细密的罗网，路灯晕开昏黄的光线，未眠的窗棂洇着零星的光斑，归人的步履踏碎了满地银霜。
洛云天牵着红缨的手在大街上走着。
过了一会红缨微微一愣，“诶？这路线不对啊，不是回家吗？”
洛云天神秘的笑了笑，“先不急，我要先去个地方。”
红缨有些不解，“去哪儿？”
洛云天嘴角一勾，“书店！”
“这大晚上的能开门吗？”
“不开就当散步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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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