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顾未瑶转身往前带路。
林芷萱跟在她后面，心里还是有点怪怪的。
唉，应该没事吧？好歹是在学校里。
两人一前一后往走廊尽头的楼梯间走。
顾未瑶走在前面，嘴角悄悄弯了一下。
楼梯拐角的阴影里，几个穿得吊儿郎当的男生正靠墙等着，打头的那个看见顾未瑶带人过来了，跟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脸上露出点坏笑。
楼梯间的光线比走廊暗多了。
这里连着教学楼的另一边，平时不怎么有人走。
顾未瑶停下步子，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笑，但在暗处看着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林芷萱同学，就在这儿说吧。”
林芷萱在她后面几步远站住，扫了眼四周。
窗户上都是灰，角落里还堆着几张破桌椅，确实挺“清净”。
“你想解释什么？”林芷萱问，声音还算平稳，但手不自觉地攥了攥。
顾未瑶抱着胳膊，脸上的笑慢慢没了，换上一种不加掩饰的打量，还有点瞧不起人的样子。
“解释？”顾未瑶呵地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林芷萱心里咯噔一下，果然！
“你什么意思？”林芷萱往后退了小半步，警惕地看着顾未瑶。
“没什么意思。”顾未瑶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冷冷的，“就是告诉你，离云舒卷远点。”
“上次算你运气好跑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云舒卷？”林芷萱眉头拧得更紧，“我跟他没什么。”
“少装蒜！”顾未瑶声音尖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天天往你们计算机系跑，不是找你找谁！”
“我警告过你，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就在这时，楼梯拐角传来了脚步声。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走了出来，正好堵住了出口。
带头的男生，嘴里叼着根烟，眼神直勾勾地在林芷萱身上转悠。
“瑶姐，人带来了？”为首的男生咧了咧嘴。
顾未瑶侧头瞥了他们一眼，脸上是满意的神色。
“嗯，交给你们了。”
“记得，手脚干净点，让她吃点苦头就行。”
林芷萱这下全明白了。
道歉是假的，解释也是假的，把她骗到这儿才是真的！
她看着顾未瑶那张因为嫉妒有点变形的脸，又看看那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生，后背有点发凉。
“顾未瑶，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里是学校！”林芷萱大声喊道。
“学校怎么了？”顾未瑶冷哼，“监控坏了，这地方又没人来。谁知道？”
她走到为首的男生旁边，低头看着林芷萱，眼神里全是恶意。
“林芷萱，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该抢不属于你的东西。”
为首的男生把嘴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朝林芷萱走近了几步。
“小妹妹，别怕啊，哥哥们会很‘温柔’的。”他笑着搓了搓手。
另外几个男生也跟着围了上来，嘻嘻哈哈的，把林芷萱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