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羡慕，我以后涨一级工资生一个孩子，我也养的起，回去生一个。\"钱自来认为生孩子有钱养就成，好想法。
”平安，我和三、四两大大队长说了，让他们管一下，一、二大队明天上白班。上夜班的五、六大队今天是二十四上班。\"齐永福回到办公室。
\"通知过就行，一点小事。”
\"你们在说什么？\"
\"老曹媳妇又怀了一个，第五个。\"钱自来确实很羡慕。
\"恭喜老曹。\"齐永福过喜。
\"五、六大队应该上夜班，为什么来上白班。\"李平安问道。
\"过年排的班，每天多两个班，昨晚三、四大队上夜班，差两个班倒不过来，五、六大队辛苦一下。
他们少交接五个白班，时间刚好，内勤算的很清楚，就今天一天出现二十四小时工作。\"齐永福回答道。
\"他们安排好就成。”
.......
”平安，我早上上班在大门口碰到秦淮茹，她没有蒙面，那张脸好花，和你第一辆自行车一样。
伤疤一掉，她的脸和戏曲中的大花脸没区别，幸好她脸白一些，走近些看的清楚，这可啥办啊？\"钱自来可惜秦淮茹的脸。
\"我也看到了，厂里人边走边看，秦淮茹又是一个不在意，走路头都没低下。牛人一个。\"齐永福微笑道。
\"干嘛低头，和犯错一样，几年甚至于一辈子解决不了的问题，还管别人能不能看到，这样能够正常生活，其他人会见怪不怪的。”
李平安认为秦淮茹应该大大方方的见人，又不是她的错，你越藏着掖着，别人就越会说你。
\"好像也是，这个样子大家好奇几天也就没人在乎。秦淮茹那个儿子在医院，你告诉她没有。\"齐永福想想认为是这样。
\"初三告诉她的，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傻柱初四听说在'小黑屋'里崩溃，他不行啊，扛打但扛不住'小黑屋'。下次对他用'小黑屋'。”齐永福撇撇嘴，对傻柱不满意。
........
\"今天第一天上班，伙食不错。\"齐永福看到艺菜里有几块肉。
\"吃饭吧，这个月天数少，又放四天假，厂里计划外的肉可以多用两天的。”李平安知道这事，老李才有肉让他拿。
\"可惜我们红烧肉的日子没有了，好怀念。\"钱自来在无病呻吟，是故意的。
\"走远，见你很烦。\"齐永福过年肉可不少。
\"平安过年好，你们保卫处是不是死了一个人，什么情况。\"老靳和出纳科新科长姚风兰走了过来。
\"靳姐过年好、姚科长过年好，坐下说。\"李平安站了起来。\"是真的，早上猝死，可能是当兵时有内伤。“
\"是不是不到30岁，有点可惜。你们在初二是不是抓了上千街溜子，人放过了吗？\"老靳又是听人说的。
你们吹牛人厉害，许大茂初三几百人，初五就是上个人，如果再吹下去到初十不得上万人。
\"没那么夸张，一共才四十人，放了一些，送检察院一些，他们有罪。\"李平安纠正老靳的数字。
\"才四十人，不多，你们是不是在罚款，包括我们厂职工。”老靳问的很小心。
”这是正常事，到保卫处罚款是应该的，以前放他们一马。\"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