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确定。”
凤九卿歪着头看着地上的两张人皮，人皮干净的没有一丝血迹，仿佛天生如此，又像是一个人最完美的杰作。
“少一张。”凤九卿侧头看向张树:“你确定？”
张树看着小先生和九爷的眼神同时落在自己身上有些心颤:“我确定。”
“真的就这两张。”
凤九卿蹲在地上有心想挑起来看看，确实是真心嫌弃:“来了几个？”
张树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三个。”
凤九卿起身看向他，语气带着戏谑:“祖辈出过红吧？”
张树疑惑点头:“是。”他也当过。
凤九卿语气平淡:“那你得感谢你祖宗，不然今天只能是你的魂体在和我说话了。”
张树后怕的吞了口口水，他不会因为小先生是个少女就质疑她的，有本事的人从不拘于年龄与性别。
凤九卿挑眉看向他，指着地上的人皮开口:“怕吗？”
张树摇头:“不怕。”一张人皮而已怕什么。
凤九卿满意的点头:“那就好。”果然，上了岁数的人，心理承受力就是好。
“提起来，我看看。”
……张树顿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走过去提起地上的一张人皮展开在凤九卿面前。
凤九卿看着眼前的这张人皮啧啧两声:“这手艺，完美。”
权枭九在旁边轻声开口:“确定了？”
凤九卿挑眉轻笑:“小意思。”就是这个东西不好抓啊。
张树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先生，这为什么跟上我啊？”
“因为你倒霉。”
“额……”
凤九卿示意他把两张人皮都带回屋子:“因为你人美心善惹人恨呐。”
凤九卿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指着地上的两张人皮开口:“不是昨天就让人解决吗？怎么今天才过来？”
张树看了旁边的九爷一眼，看到他没有开口意思，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昨天九爷吩咐以后，供堂那边说忙，就没过来。”
凤九卿冷笑出声:“忙什么？忙着吃喝拉撒。”说完看向权枭九:“你还不如多在香室给他们烧几柱，财叔都比他们靠谱。”
“确实。”权枭九眼底闪过幽暗,这群废物，确实不必在留了。
张树惊讶于小先生的不客气，更心惊于九爷一闪而过的杀意，供堂，怕是要废了。
凤九卿看向张树有些同情:“他们没说女鬼是谁？”
张树有些懵:“没有，他们就说确实有，就除了。”
凤九卿冷笑出声:“一群废物。”浪费那点香火。
“你也当过兵吧？”
张树谨慎点头:“对。”
“立过功，救过人。”
“对。”张树不觉得是九爷说的，九爷可不像话多的人:“转业以后当过消防，后来腿受伤了，就跟着九爷谋生。”
凤九卿轻飘飘的开口:“跟着你的女鬼，是想救你，应该是你救过的人。”女鬼被废，面相渊源消散，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