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飞的询问，王辉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杨飞微微皱眉。
王辉急忙说道：“天网真正的几位首脑人物都非常神秘，连我都只认识其中一人，平日里他们商讨事情也都是易容乔装之后才出现的，很小心隐蔽。那次首脑聚会张云龙能出现，恐怕他的身份也不简单。”
秦艳阳忍不住问：“先天境强者能通过移动面部肌肉甚至稍微错动一下骨骼的位置，彻底让自己的容貌得到巨大变化，张云龙又岂会以真实面目示人，你当真见过他？”
杨飞也盯着王辉，两口子眼神犀利，看的王辉心里直突突，不敢有丝毫隐瞒，解释道：“当时张云龙的确不是本来面目，可他的身形……”
“先天境强者连容貌都可以改变，身形变化也能做到。”秦艳阳道。
王辉点头说：“是的，但在这之前我见过张云龙，尤其是他脖子上的两颗并不太明显的痣所在的位置。除此之外他的气息隐藏不了。”
秦艳阳认识张云龙，她略微想了想，默默点头。
张云龙脖子上的确有两颗痣，但那两颗痣并不是很大，甚至很难引起人的主意，她之所以记得完全是因为细心观察。
杨飞的关注点却有些不一样，他看着王辉说：“你说张云龙的气息隐藏不了，那你是对他的功法非常了解咯？你年纪应该不超过四十岁吧，这样的年龄与修为，你绝非寂寂无名之辈，否则也不可能曾经见过张云龙。你师门在哪里？”
王辉听了面色一变，眼神闪躲，说道：“我是从小跟随一位江湖奇人修炼，见过张云龙也只是一次巧遇罢了。”
杨飞一直盯着他，见他眼神闪躲，便轻笑了一声：“看来你不想活。”
王辉一惊，急忙说：“我当然想活，小……咳咳，杨飞，秦小姐，我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放我一马，我王辉定然感恩戴德，重重厚报。而且我这次真不是冲你们来的啊，我只是倒霉，做任务的时候碰上了你们，我……我……”
他连续说了几个我字，一脸憋屈。
想他堂堂独一档的强者高手，这次出任务竟然会碰上四个独一档战力的强者同时存在，这他么上哪儿说理去？
情报不是说那丫头支开了身边护卫保镖单独行动，只有杨飞一人在吗？
他对杨飞还是有过了解的，知道这小子是神州武界风头无两的后起之秀，一招灭杀了闫中山，很厉害。
可在他看来，杨飞顶天了不过是化劲七品八品。
就算是化劲九品，他亲自出手，也能轻松将杨飞镇压。
但没想到杨飞的战力会那么强，只用了一招就将自己打的气血翻腾，身受重伤。
“你没有表现出你想要活下去的诚意啊。”杨飞看着他笑道。
对于这家伙现在的憋屈心里，他很理解，忍不住就想笑了。
他还真够倒霉的，刚好碰上许云山和许晓来见自己，而李玹雨又约自己和秦艳阳一起吃饭。
王辉苦着脸道：“我是真诚的啊，杨飞，我王辉对天发誓，只要你们放过我，我一定感恩戴德，他日必定厚报。”
秦艳阳望向杨飞，她是真觉得独一档强者成长不易，杀了太残酷太可惜。
杨飞知道自家老婆心软，但他却不会轻易放过王辉，看着王辉说：“你的名字是否真的都还是个未知数呢，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的这些让我如何相信？你既然想要活命，就得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吧，没有价值的罪犯，你觉得有得到宽恕的可能吗？”
之前自己问起王辉师门出处的时候，这家伙眼神闪烁。
可见此人师门来头不小，他可能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出自何门何派或者某个传武世家，不想被人知道这个武界势力培养出来的人在为天网效力。
“坦诚一点吧，否则我不会放你离开的。”杨飞脸上笑容消失，眼神中闪过冰冷的杀意。
王辉心头一凛，他感觉得到杨飞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