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后，方彻取出向屠刀学院兑换资源的契约，递给凌洁，微笑道：
“刚才我出现在福利处，还有我刚才给他的储物戒指和清单，都是因为这东西。”
凌洁接过兑换资源的契约，仔细查看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没想到你还能弄到这种好东西！”
方彻笑了笑，开口道：“团长可以问问团体里的人有没有需要兑换的东西，我可以免费帮助所有人兑换这些资源；
不过，在兑换资源后，要对外宣传，我只是免费帮助一阶职业者兑换了资源，二阶职业者付出了许多服务费用。”
凌洁将契约还给方彻，疑惑询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宣传？”
方彻接过契约，回答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方彻迅速把自己和猛虎团签订契约的事情，还有和学院兑换资源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凌洁听到这番话，恍然大悟道：“难怪刚才那个二阶成员面对你我时态度不一样，原来是为了欺骗猛虎团，伪造内部不和。”
方彻点点头，继续讲述道：“关于内部不和的问题，大家都不听我的，最多只愿意抱怨我几句，接下来是否扩大内部混乱，还要团长决定。”
凌洁闻言，瞬间陷入沉思。
片刻后，凌洁开口道：“一个职业者离开蓝天团，猛虎团就会代替此人为你服务，还有可能给你一笔资源，这可以减轻我们蓝天团的压力；
另外，我们可以通过内部混乱问题，把自己人派往猛虎团打探消息，我认为更混乱一些也挺好。”
方彻希望混乱一些，希望欺骗猛虎团，从而得到好处。
不过，方彻并不认可派遣卧底的行动，于是好心提醒道：“让人加入猛虎团，的确可以减轻蓝天团的压力；
可是卧底不好做，猛虎团肯定会和脱离蓝天团的职业者签订最严格的契约，不可能让蓝天团得到太多信息。”
凌洁反驳道：“我认为，只要没有位面意志监管，契约就有漏洞可钻；
而猛虎团不可能为了几个二阶职业者，就耗费巨大代价雇佣位面意志亲自监管，我认为此事可行。”
方彻见凌洁有自己的想法，不再继续提醒，只是赞同道：“团长说的也有道理，我都听团长的。”
凌洁没有说话，再次陷入沉思。
片刻后，凌洁决定，在蓝天团成员退出时，和他们签订几份保障契约。
这样一来，就算是卧底得不到猛虎团机密，也不会影响到蓝天团。
想到这里，凌洁将卧底问题暂时放在一边，继续询问道：
“你之前说过，等你突破三阶后，会消灭陈川，我还以为你会雇佣别人消灭陈川；
可你又和猛虎团签订契约，不会雇佣其他人对付猛虎团，以你的实力，有把握独自消灭陈川吗？”
方彻不准备暴露钉头七箭书的事情，只是回答道：“我不能雇佣别人，不代表别人不能雇佣我；
有人不喜欢陈川，等我突破三阶后，他会雇佣我杀死陈川！”
凌洁微微愣神，随后笑道：“看来你也是钻了契约的漏洞，我更有信心派遣卧底了！”
方彻不想继续谈论这些问题，于是取出存放晋升资源的储物戒指递给凌洁，介绍道：“这里面是晋升二阶的材料，团长尽快分发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