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金无双沉不住气，率先打破沉默，问道：“阁下到底是谁，需要我做什么？”
黑衣人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淡定语气：“需要你做什么？那得看你值不值得合作。”
金无双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刚才阁下的意思，这次是武备司对我们出手的，可有证据？”
黑衣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冷笑一声道：“何止是武备司，就算是你们背后的城防司，事先也不是不知情啊。”
金无双干笑了两声：“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吧，反正我也不是对手，何必拿这些不靠谱的事情来说啊。”
黑衣人玩味地看着金无双，叹了口气说：“要说证据嘛，倒也不是找不到。不过，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武备司和城防司要一起对你下手？”
金无双摇摇头，确实不知道。
黑衣人耐心不错，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平时走私点盐，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帮着朱雀帝国走私铁矿石和武器，你们盐帮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啊？”
金无双脸上神色平静，心底却是翻起了滔天大浪。
盐帮是靠承包官府的河运业务为生，其中盐务是最大的一块。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盐帮平时免不了也借机走点私盐，这也是城防司知道的事，走私的利润也有她们的一份。
前些年，通过中间人的介绍，开始从西域私下贩运铁矿石，包括一些成品的武器，主要的目标对象就是朱雀帝国。
此事做得很是隐秘，就连盐帮内也就是最核心的几位高层知道，没想到今天被此人一语捅了出来。
看着金无双不说话，黑衣人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武器装备是武备司负责管理，城防司虽然和武备司不太对付，但是对这等相当于通敌卖国的事，还是不敢包庇的。”
“这次出手，是武备司策划，目的就是让你们两个最大的帮会互相争斗，实力削弱得差不多时，就要动手清理你们了。到时再扶起另外一个盐帮，或者从现在的盐帮里重新选一批人，对城防司来说，那可不是什么难事啊。”
金无双嗓子有点发干，不过还是很嘴硬地问道：“阁下说的这些都是猜测的吧，我们这些年在城防司的领导下，一向都很遵纪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