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叫名字就好了，”被夜海称为“金融界的魔王”的男人轻笑道，“同为‘祖’，没必要用这些有的没的。”
“那我们言归正传，”夜海倒是没和他客气，直接抢过了对话的主动权，“我希望你真的清楚，你的这个眷属到底想要做什么，梵·斐姆先生。”
“这倒是不用你来提醒我。”梵·斐姆的声音依旧散漫。
“行吧，”夜海将妖刀·晦无收回了体内，“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你有什么目的，外来者？”梵·斐姆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
夜海挑了挑眉。
看来，终于进入正题了！
梵·斐姆，最古老的死徒之一，本名巴雷利?费尔南德?梵德尔修达姆。被称为“魔城”，“金融界的魔王”。
与其他二十七祖不同，他虽为死徒，却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就开始尝试着不使用吸血鬼的手段增加自己的势力范围。
现如今，他的势力早已不仅限于死徒之类的吸血种之中，而是已在全世界盘根错节。
即便是立场与死徒不共戴天的圣堂教会，面对高调生活在摩纳哥的他，也不愿出手讨伐。
杰斯塔虽是一个上位死徒，但对梵·斐姆来说，也不过是普通下属罢了。他的性命，还不值得让梵·斐姆主动打电话过来保下。
想必，试探夜海，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目的？”夜海微微一笑，“没什么目的，或许是为了好玩吧。”
电话的另一边，梵·斐姆微微眯起了眼睛。
好玩……吗？他微微摇头。
作为活了几百年起步的老登，梵·斐姆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对方……是个新生的死徒。
对方的人生阅历，恐怕不及自己零头。
甚至……对方就算作为人类，也尚属年轻。
但他并没有因此对夜海感到轻视。
恰恰相反，他将自己对夜海的评价又上升了一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