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玲咬了咬嘴唇，缓缓蹲下身子，伸出舌头。她的睫毛膏被泪水晕染开来，形成诡异的蝶翼形状，然而即便如此，她仍不忘用舌尖轻轻扫过男人虎口处的血管纹路。
就在这时，包厢门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覃辉亲自端着一瓶黑桃A黄金版香槟走了进来。这位在夜场中呼风唤雨的“皇帝”，此刻却躬着身子，像只熟透的虾米，满脸赔笑地说道：“廖总，要不要移步顶楼雪茄房呀？我们新到了一批古巴少女大腿卷的科伊巴雪茄……”
“就在这。”廖威用鞋尖勾起梁海玲的下巴，“当年李兆会和文强教会了我，好东西都得抢着品尝，特别是要当众品尝。”
司灵见状，适时地切入进来，她身上香奈儿5号香水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显得愈发刺鼻。她掀开旗袍的高衩，露出大腿内侧那道尚未愈合的鞭痕：“让我来吧，海玲姐大腿太白，古巴雪茄的金属感要带着点血腥味才好抽。”
覃辉赶忙递上热毛巾，顺势给了梁海玲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梁海玲心领神会，快速起身，手指刚触碰到Gui腰带的瞬间，覃辉就开口说道：“廖总，今天您要是心里有气，就尽管发泄，要砸东西随时吩咐一声，我们这儿备着二十台松下等离子电视，门口那些东北的兄弟随时听您差遣，您可千万别伤了自己的手就好。”
就在廖威一把扯开梁海玲旗袍第二颗纽扣，露出她那白皙的锁骨时，司灵的舌尖就扫过廖威的耳垂：“廖总，只要田总一会儿去顶层喝杯茶，您就是让我们在包间里学狗爬，我们也乐意呀。”
廖威可不是个傻子，直接伸手掐住司灵的后颈，将她狠狠地按在吧台上，雪茄烟头悬停在她裸露的背肌上方：“说吧，顶层的是谁，给了你多少返点？”
“是花旗银行投行部的……”司灵的假睫毛早已被冷汗浸湿，“他们答应给我们东三环三套公寓。”
“你们还真值钱啊。”廖威猛地踹翻茶几，然后一把扯过梁海玲，将她按在墙上，只听“刺啦”一声，蕾丝旗袍被撕裂开来。“廖总......别在这儿......”梁海玲的娇喘声中带着一丝恐惧的颤音。
廖威这人向来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在诚信方面倒还算不错。在几个女孩的啜泣声中，他完成了这场交易。恰好此时田毅刚回来，廖威赶忙拉着他咬起了耳朵。在田毅微微点头示意后，覃辉立刻快步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顶层已经准备好了土耳其浴，给二位去去晦气。”
“给我田哥叫十个头牌过去，全要穿清华校服的！”廖威这时才想起田毅一直忙于各种事务，还没好好享受一番。
“不用。”田毅摆了摆手，走出包厢门，顺手扯过一个服务员，径直朝着消防通道走去。30分钟后，那里只留下一个蜷缩着身子、穿着白制服的姑娘，以及一个沾着血迹的安全套。
助理田薇娅见状，快步走上前去捡起安全套，在Eo退役雇佣兵保镖的陪同下，神色自若地走向了包厢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