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服了丹药，他彻底恢复清明。
“还好我对萧翊的丹药来者不拒，不然还真的没有丹药吃。”
“小川子，感觉怎么样？走吗？”乾坤问。
“还早，还有两天时间，我经历别的剑修的一生收获很大，而且我也想试一试自己的极限。”
秦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壶酒，靠坐在一个小荒包上喝起小酒。
剑的坟头喝酒，也算是坟头蹦迪。
喝完一壶酒，秦川拿起天权剑，舞起太极剑。
他将作为别人的几十辈子的领悟都舞在剑中。
“道韵.....我的妈，小川子剑道大成，这是要成仙了？这个天赋有点恐怖。”乾坤永远会被秦川震惊。
突然，秦川手中的天权剑脱手，人也跌坐在地。
“小川子，咋啦，舞剑舞得好好的，怎么就......”
“坤哥，我不行，还不够，继续炼心，你护我。”秦川跟乾坤的关系不用客气，直接吩咐道。
“去去去，臭小子，去吧。”乾坤白了秦川一眼，又回到他的神魂宫。
秦川又开始他经历别人一生之旅，天赋强的剑修，天赋差的剑修，还有不算剑修的剑修。
太多太多......
经历过太多剑修的一生，这些都不能让秦川心里掀起波澜。
不过有一个凡人剑客却引起秦川的注意力。
一个想要修仙的凡人剑客，莫凡。
莫凡是练武的天纵奇才，却没有修仙之姿。
他三十岁时，打遍凡间侠客无敌手，有一日见了一个筑基修士后，便走上寻仙之路。
找到了几个宗门，但是因为没有灵根，没有修行之资，最终没有进入修仙之途。
不知道为何惹了一个筑基修士，死在了仙人手中，也算跟修行沾上边。
莫凡死前留下一句：“凡人真的不能修仙吗？”引起秦川思考。
天道真的很神奇，有沈清沅这种天道之子，也有莫凡这种不能修炼的凡人。
沈清沅这种极少，甚至是只有沈清沅一个人。
而莫凡这种却极多，元灵大陆有很多凡人不能修炼，没有修行之姿。
秦川做莫凡的日子可以说是最短的，毕竟凡人的寿命，不过百载，况且莫凡在四十岁之时就被筑基修士杀掉。
短，却让秦川记忆深刻。
他从记忆中醒来时，回忆起莫凡自创的剑招，重剑无锋，开始挥舞起来。
举重若轻，不比修士领悟的剑法差。
一剑舞完，秦川问乾坤：“坤哥，你说没有资质的凡人真的不能修仙吗？”
“肯定不能啊，这是天道规律，小川子，你在说什么？”乾坤一头雾水，秦川怎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起来。
“一个凡人而已......”秦川将莫凡的一生讲给乾坤听。
乾坤非常惊讶的看着秦川，指骨围着秦川疯狂转，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小川子，你咋啦，莫凡的一生也不过那样而已，修士修炼比他付出更多。”
“比如你......多少次死里逃生，为了修炼差点被雷劈死，还有被敌人追杀......”
“莫凡追寻修仙之路，不过只是为了变得更强，跟修士有什么区别？”
“凡人不能修行就不能修行呗，多大点事。”
“小川子，你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