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啊等,等的黄花菜都凉了,还是没一点影子。
直到此时此刻,这位余老板已经对此不抱任何希望了。
恰好需要急用钱,就拿出来卖了。
夏染一看这地方跟外滩隔江相望,多好的地段啊,先拿下再说。
虽然她不知道哪块地方将来的地价最值钱,但可以肯定的是,离外滩越近越好啊。
对方余老板陈述的卖点是:“我可是听说了,这里很有可能要拆迁的,你想想琼省的征地赔款有多少吧。
万一你若是遇上了,你将来可就赚大了。你不能看它现在的价值,你要看它将来的升值空间。
若不是我急用钱,我才不会出售呢。”
夏染还价的理由是:“你也说了,它是听说,是听说,从两年前我就听说了呢,咋没见它拆迁呢。
别说拆迁了,连开始的信都没有。
由此可见,拆迁这事只是谣传,八字还没一撇呢,非常的不可信。
再说了,若真有拆迁的可能,你还会拿出来卖,我怎么就不信呢。
至于你说的,让我不看当下看未来,是你傻还是我傻?我可看不了那么远。
我只知道我需要买个便宜的库房放东西,其他的可顾不了那么远。
再说了我从小到大,连张2块钱的彩票都没中过,从来不敢做拆迁的这种美梦。所以你说的这一条不成立。”
余老板见夏染不接茬,只能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这块地方面积多大啊,光地皮就值不少钱。
而且离外滩多近,风景也好。”
“面积大?旁边村里到处都是是地,更大更宽敞呢,你怎么不说它们呢。我从他们手里买会更便宜的。
何况这厂房也太旧太破了,想用的话还得推倒重建,又是一笔花销,怎么算都不划算。
还是那句话,这块地方我可要可不要,我会选个最便宜的买,价格太离谱的就算了,买不起。”
至于风景好的这话,夏染回的是:“周围全是电线杆子和庄稼地有什么风景可看的,我怎么没见着?
你确定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地方?”
你来我往,互相挑刺,经过好几番的砍价还价才彻底谈妥。
算是把这块地方给收入囊中了。
夏染之所以愿意用这个价格买这块地皮,是因为这老板不是村里人。
从村里人手里买地固然便宜不少,但隐患也多。
人家若将来不认账,再组织他们的族人找上门来耍流氓,即使伤害不了人,也足够恶心人。
所以夏染宁可掏高价,也要这种产权明晰少纠纷的。
这次她是以公司的名义购买的,她没想过偷税漏税,可合理的避税还是能做的,这都算经营成本。
对方的话倒是提醒了夏染,夏染特意让对方签了份特别的申明,还不嫌麻烦的花钱做了份公证。
注明不论将来这块地方拆迁与否,都不再与前持有人有任何关系,卖断离手,两不相欠。
她在后世的时候可没少听这种前房主跑来跟新房主因为拆迁款而扯皮的事。
甚至还有租户想分房东拆迁款的。
给出的理由是这房子他住了这么多年了,就与他有关了,也该给他分一笔钱。
夏染没法保证将来遇到的都是正常人,只能尽可能的补尽各种漏洞,减少被别人借此缠上的可能。
这块地方空置了整整两年,房间里布满了蜘蛛网,院子的空地上长满了一人高的野草。
至于房子嘛,目前看着勉强能用,没多好,但离塌房还多少有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