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办公室时，卢惜已经离开，只有舒轻安安静静坐在那，他抬腿向女人走去。
“不是去给工作室招纳贤士了。”他一副抱怨的语气。
程彧慢慢向她靠拢扒拉着她，像极了软体动物，舒轻推着他说，“有个小蛋糕在台上你不尝尝。”
男人瞄一眼问，“谁送来的。”
舒轻纳闷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她带来的，“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买的。”
“你很讨厌燕麦。”程彧回，上次郁女士送的燕麦新品她一点也没吃，那嫌弃的表情他至今还记得。
而且他从来都不喜欢吃这个，只是她每次吃都会象征性让他尝尝，说什么同甘共苦。
她要是买给他，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她馋了找个借口想吃，那肯定会选自己喜欢的口味。
“我讨厌你又不讨厌，一看就是秘书室那位姐姐亲手做的。”舒轻语气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判断。
她刚才也瞥了一眼那包装不像是普通的商品售卖。
程彧端正坐好摸摸她的头按内线，“让卢惜进来。”
舒轻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叫卢惜，她顺带把他被跟踪的事一道告诉男人。
卢惜来得很快她以为程总很喜欢她的蛋糕，可她看到连包装都没有打开，她有些慌乱，“程总，您找我。”
程彧看也没看她，直接给她选择，“被辞退或者去A市分公司。”
卢惜还想争辩一番，“程总，我...”
“两种都不选那就是报警然后封杀了。”男人不悦的打断她，他不想听任何解释，跟踪她倒是挺敢的。
卢惜听到报警两个字就知道她跟踪的事情已经暴露，她是行为确实偏激些，但到底也没有打算追个男人把自己搭进去。
她接受现实，“明天我会去A市分公司报到。”
“把它带走，然后交接工作。”程彧不耐烦打发她走。
卢惜走后，舒轻戏瘾上身，“程总，你这行为太不霸总了，你应该紧绷着脸然后对她说，滚；
或者让苏烈扔她去喂狼。”
男人配合着她，“她还没有走远，可以叫回来。”
说就说，他还假意按电话，舒轻伸手拦住他，“算了，我可不想去探监。”
程彧轻轻敲一下她脑袋一天天的，想什么呢。这都什么年代，公然挑衅国家立法。
不过舒轻觉得他的做法好仁慈，就像是她遇到这种事也是这么处理。
毕竟不是什么大错，而且选择去A市倒是挺出乎她意料的。
“如果她刚才选择第一个，我也会派人跟着她的。”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她被带走。
男人边解释边伸手环住她，“去A市，至少说明她还有奋斗的心。”
舒轻打掉他肆意作乱的手扭头问，“那为什么不能是待在你身边伺机而动呢。”
程彧很耐心的和她说明，“能进秘书室都是层层选拔的，她还不至于这么蠢；
大概是见我一个人久了，你这个厨师能自由出入才生出别的想法。”
况且A市是新项目，短则三五年，长期也是有可能的，至少她是没有精力再去想别的事情。
舒轻觉得她就不该问，这男人逮到点机会就要名分，不知道自己还在考核期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