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回过神松手急急忙忙道歉，“抱歉，小轻，爷爷太激动了。”
“没事。”
张伯见状，立马扶着老爷子回房休息。
程彧找了药给她涂上，那眼神心疼坏了。
“怎么了？”
其实大概明白，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爷爷好像是想起一个叫敏慧的人。”
她不清楚这个人是不是程彧的亲奶奶，不敢随便称呼。
程彧僵住几秒，很久没人敢提起这个，程老爷子当兵的，年轻的时候一直都是雷霆手段，直到他奶奶去世，他才变得和蔼些。
他缓缓开口，“那是我奶奶，当年被迫嫁爷爷，爷爷一直以为奶奶不爱他，临终前奶奶说是为了他才甘愿在厨房待一辈子，他认定这是奶奶惩罚他，一直不愿提起。”
也不愿让女孩子进厨房，哪怕是真的喜欢，她母亲也不敢违抗，只能在外面开一家店，时不时去过过手瘾。
舒轻不理解，按道理来讲程老爷子不是应该开心吗，她疑惑的看着认真上药的男人。
男人见她眼里写满了疑惑问，“就这么好奇？”
舒轻猛点头。
“爷爷下乡巡查，有人为了讨好送上了一个女人，他喝多睡着了，两人在被子里躺了一晚上，为了名节不得不娶。
娶了奶奶之后，都不怎么回家，睡在军队里，被逼急之后生下了我爸爸和姑姑，他觉得这算是履行义务，然后接着住军队。
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我奶奶也搬到军队大院，虽说没什么争吵，但也没有什么温情的存在。
爷爷自己觉得相安无事的处着，但其实大院里的人对于奶奶一直颇有微词，奶奶从不诉苦，
父亲提醒过爷爷，他选择冷处理，直到奶奶去世，他才幡然醒悟。
但已经晚了，他愧疚，也不愿意相信奶奶爱过他。”
舒轻听完觉得这大概是那种没有嘴的剧本，说出来一切都会好转，可是每个人有自己的骄傲和不可言说。
只能说理解尊重，但她做不到。
……
天光微亮舒轻闹钟响起，昨晚狗男人半夜偷溜到她床上赶都赶不走。
她用尽力气推他下床，“你快走，等会儿被发现了不好。”
男人眼睛还没睁开就摔下床控诉着，“女佣真势力，用完就扔。”
舒轻看他还要演上配合着，“技术太差，淘汰。”
程彧瞬间惊醒扑了上去挠着女人的痒痒肉，“谁技术差，某人不是不行了，就是昏过去，明天还要上班，算了吧……”
胡说，她哪有这么弱，她总有一天得把场子找回来，但是现在他得离开。
她站起身来，推着男人走出房门。
程彧恋恋不舍的离开。
这么一闹，她也没法接着睡，稍微洗漱一番就下楼溜达。
正巧碰到张伯，“张伯，早，爷爷没事吧。”
张伯没想到她也起这么早，打了个招呼回道，“没事，舒小姐想吃什么，我去和厨房说一声。”
舒轻摆手，“不用，您忙，我没事做，我自己去吧。”
张伯就莫名的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