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惊讶吗？”
苏鱼笑了笑，在办公室内悠然坐下。
十分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司令，这大早上的就喝茶，给肚子刮油呢？”
程军摇头失笑一声。
“你小子…”
随即轻叹了叹。
“我们尚不知晓这条未知频段有什么作用，但可想而知，隐藏的这么深，恐怕并非带着善意而来。”
“军部的专员们推测，这东西很可能包含了监视、窃听以及传递情报的作用。”
“也就是说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人在背后盯了数年之久…”
话落，程军身体微微前倾，眼神深邃无比。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苏鱼颔首，难怪程军会找他来。
毕竟这套军事防护系统是由他提供的。
而这条频段，在此之前一直隐藏的很好。
始终没有被发现。
不过苏鱼瞄了一眼程军的眼神，心念微微一动。
“司令，你找我来，应该不仅仅只是这一件事吧？”
程军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陡然变得严肃了不少。
“没错。”
苏鱼稍稍坐直了身子，看看程军还有什么要说的。
“小鱼你...”程军张了张嘴，似是在斟酌什么。
良久之后，他像是做好了决定，在苏鱼拿起茶杯的时候，缓缓道：
“你其实是个外星人吧？”
“噗！”
“......”
程军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上的茶叶，抽出一条毛巾来擦了擦脸。
望着一脸目瞪口呆的苏鱼，耐心等待着他的答复。
苏鱼都惊了，这特么是什么脑回路。
怎么把他祖籍都给变了？
“司令，你说话要讲证据啊，什么外星人？”
“我土生土长的龙国人啊。”
程军闻言摩挲了下满是胡茬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嗯...看来之前的推论果然是正确的。”
“如果小鱼你不是外星人的话...但是却能做到一些令人眼界大开的事。”
“所以，你有超能力，对吧？”
苏鱼扶额轻叹，司令的思维挺跳跃啊。
“我就不能是个正常人吗？”
“你丫这话自己信吗？”
程军没好气的伸手点了点桌子。
随即语气放缓，似是在解释。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的档案确实没有问题，也就是说在毕业之前，你的确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会一点手工，脑子也活络，喜欢购买手办，你的浏览器记录是...”
“停！”
苏鱼颤巍巍的伸出食指抵在了另一只手的手掌下。
补药再说辣！
就算这里没有其他人，苏鱼也不觉得那种东西说出来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那时候他还没有出现等价交换的技能，更别说什么保护隐私了。
程军半调侃半轻松的笑了笑：“多大点事，谁年轻的时候没躁动过？”
“不过后来关于你的信息就变得无比神秘，难以捕捉到分毫，根据专员推论，你的身边似乎存在军事级别的防护系统。”
苏鱼耸了耸肩，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