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羡慕妒忌恨？
感受了一遍方志远眼神的洗礼后赵言如坐针毡，明明今天跟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一样，赵言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事让方志远这么难以释怀。
除了之前薅过方志远几百两银子外他没坑过方志远了，后面府衙有钱以后他已经把银子还回去了。
两不相欠的结局。
而且平白无故叫他过来却什么话也不说，他手边的热茶还是方志远的侍从自作主张给他端上来的，要不然他现在还得坐冷板凳。
侍从站在一旁都被这尴尬的气氛给影响到了，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什么结果，他身份低微这里也没有他说话的份，只能站在一旁当空气人。
尴尬的不止侍从，饶是赵言也觉得当下的氛围奇奇怪怪的，他想不通方志远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方大人，李虎说您找我，是有何要事要同我讲吗？”最后还是赵言打破了平静，要是继续被方志远的眼神扫射下去他都可以报工伤了，人不说话却又一直偷瞄他，赵言怀疑方志远吃错药了。
看赵言终于坐不住后方志远这才开始有点反应。
“你先喝茶。”
方志远选择回避赵言的提问，他现在心里正乱着，从接到那封密信后他的思绪就没有理清过，当时让李虎叫赵言过来是他冲动做出的决定。
现在他心里一直在懊恼，因为他太沉不住气了。
火急火燎的让他赶过来就是让他喝茶，赵言饶是知道方志远一向无厘头都要被无语到了。
这都什么事！
又坐了一刻钟，赵言看完屋顶看地板，看完装饰看摆设，他已经把屋里的东西一一扫视过去，要是继续坐下去他就得抠手指了。
无聊的很。
“你出去吧。”方志远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吗？”赵言用手指着自己觉得更加莫名其妙，之前沉默一开口却是让他走，这不是耍人玩吗？
侍从及时站出来说话，“赵大人误会了，大人是让我走呢，小的这就离开，不耽误两位大人谈事。”侍从说完就低眉顺眼的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要是还继续等下去赵言实在没有这个耐心，现在已经到了下值的时间，要是他速度稍微快一些这时候已经能抱上自家的两个娃了，而不是坐在这里干等。
沉默如果能杀人的话，他和方志远早就死了很多次了。
“大人，有话直说，现在已经没有外人在了。”赵言盯着方志远的眼神充满压迫感。
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再不甘心方志远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我收到一封密信，信里的主要内容就是让你回京述职，赵大人这事非同寻常你务必要重视起来，你越快回京越好。”
现在知道催他了，之前半天又不说话，赵言觉得方志远做的事和说的话特别矛盾。
“敢问大人这密信是谁写的？”赵言心里有猜测但还是想要证实一下，那密信目前只有方志远看过，问一嘴总比他猜测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