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乖乖抬起脑袋，眸子里的深情慢慢叠加。
“小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为什么会打包走那块小蛋糕。”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对你产生了好奇，想看看你到底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沈家的计划，对于一个要在一起度过后半生的人有着一些期待。”
“后来接触多了，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什么事都在装。”
“装做自己很开心，装作自己是万能的，装作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装作......”
“你很喜欢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沐瑶的声音颤抖了几分，所有的冰冷已经被现在的人格所吞噬。
暴露在秦白面前的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奶猫。
秦白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类似的话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正中靶心。
轻轻拿下沈乖乖的那只手。
没有狡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以为沈沐瑶不会想这么多，也不会了解自己这么多。
最开始的时候，沈乖乖在自己眼中确实是一枚棋子，一枚可以给程菁带来医药费的棋子。
可后来......
他发现自己的心抑制不住的奔向了少女那边。
沈沐瑶眼底的悲伤一闪而逝，随后露出了一抹明媚笑容。
“小白，其实我知道后来你喜欢上我了。”
“可是我很好奇，到底是你先喜欢上我的，还是我先喜欢上你的。”
“还有啊，是我喜欢你多一点，还是你喜欢我多一点。”
“这些问题本来都是有答案的，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答案变的模棱两可了。”
秦白伸手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
另一只手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有些激动的情绪。
“出现在礼堂那天之前，以为我做的都比你要多一点点。”
“可后来我发现，好像是我错了。”
“你一直都在为我默默付出着，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而已。”
“就像这次和黄家的合作，你心里应该明白，你太着急了。”
“以你的性格来说，喜欢什么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如果等你发展一段时间之后再去和黄家合作，那个时候或许沈家就不敢为难你了。”
“可现在......”
“你面对的压力要增加无数倍。”
“小白，你不用否认现在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我安心。”
“可我想问问你，单单就为了安心，这样做......”
“值吗？”
蜡烛滴落，在桌面上形成不规则的形状，层层叠叠的遮盖在一起。
火焰晃动间，等待答复的少女眼眸光亮，青丝落在了纤细的锁骨上。
眼波流转，在两人间泛起层层涟漪。
“值，很值。”
“其实你已经知道......”
沈乖乖猛然起身，嘴唇贴了过去。
含糊的说着：“小白，这已经够了。”
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就像是要把彼此都融入进去一般。
此时的感情谁都不想再隐藏下去，彻底爆发。
秦白偷偷睁眼，正对上那对清澈皎洁的眸子。
少女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赶紧闭眼，缠在他身上的双腿都紧了几分。
他心中猛然惊醒。
难道沈乖乖根本就没喝多，只是借着这个机会表达自己的情绪？
不能吧。
这乖巧的小东西哪会有那么多小心思的。
良久之后。
沈乖乖好像又变的晕晕乎乎的。
酒精的作用下，她连抱着秦白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倒在了沙发上。
凌乱的衣服下露出了白皙的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