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炼秋猛然抬起头，紧张地看着殳空。
求是没有用的。
谁能求得了殳空办事？
殳空平静地道，“我把人解决了。”
“！”
白炼秋微微张着口，“解决了？”
不是引到别的地方，不是出面交涉，只隔着控制面板，就解决掉了实验室的超高等人类。
白炼秋蓦然想起他撕裂空间，从白色光芒中破出，抓紧她离开的画面。
殳空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
她摸了摸狂跳的心口。
殳空仍然看着控制面前不断跳动的字符，“因为我们的猎物一致。”
白炼秋的腿脚一软，靠在床边，“你……你要亲自拿自己的骨肉做实验？”
殳空嫌弃地回答，“我的目标是你，当然，如果你肚子里的他再做别的举动，我会出手解决他。”
话音一落，白炼秋小腹处持续的疼痛消失了。
真是……势利的小家伙啊。
白炼秋询问，“它做了什么？”
“呼唤我，扰乱我的行动。”
所以她才会在来到三等社会时，中途坠落在殳空附近。
她去医院，殳空也在短时间里找过去。
为了活命，这小家伙也真是拼了。
可是，不能留。
白炼秋继续用指甲芯片预约医院，准备流产手术，“那么你呢，检察官大人，你把我带走为的是什么？”
控制面板的字符停止了变化。
殳空不确定地道，“爱……”
“爱？”白炼秋很惊讶，往殳空身边走，“你不是很讨厌这东西吗？”
殳空静静看着白炼秋的面容。
没有大脑芯片的加成，白炼秋的身体和低等人类没有任何区别，差强人意。
就是这么一个毫无价值的人类，强大的吸血鬼怎么就一心扑上去了呢？
伊利亚斯的意识怎么也唤不醒了，殳空能感觉到伊利亚斯的存在，但连简单的交流都做不到。
他只能试图从白炼秋这个吸血鬼新娘身上找寻破解古老神秘力量的方法。
这会比他在三等社会的人文派中寻找答案快得多。
而且这还是白炼秋自己撞上他的，也不算他失约于伊利亚斯。
他看向白炼秋，“我们来做个交易，你爱上我，这期间，我酌情答应你无数个请求。”
爱上他？
白炼秋听到这个请求都要气笑了。
她快速地闭了一下眼睛，查看情感值面板：
欲望值：25
好感值：0
信任值：-30
珍爱值：-15
利用值：45
综合羁绊：30
心里思索着多出来的两个数值，白炼秋直接道，“那你把孩子消除了……唔……”
她痛苦地捂住肚子，竟然直接跪在了殳空面前。
殳空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吐出的每一个字都白炼秋来说都十分残酷，“如果是在孕期前三个小时，他还没有成形，这完全没有问题。现在，他不仅占据了你的子宫，成长到有了意识，能影响你的身体。”
“它真的是怪物……”
“如果强制处理掉他，他会带走你，而你，对我而言，还有用。”
白炼秋捂着肚子，出了满头的汗，是肚子里的恶魔在作乱……
殳空蹲下身子，指尖点在她的小腹上，一瞬间，白炼秋的疼痛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