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卓，慕容卓......”
我一咕噜将口中还未咀嚼几口的黏黏桂花糕给咽了下去，喉咙被噎得有些难受。
急着唤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微妙，我的心跳也愈发急促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
慕容卓听到我这一声声的呼唤声，身子微微一怔。
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又极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要不是我现在是个直男......
慕容卓这会估计要被我吃的渣都不剩下。
“抱歉！”
慕容卓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过。
他缓缓起身，整理了下方才失态之时弄乱的衣物。
“你不用抱歉，是云昭对你不起！”
我擦来......
我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的，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个臭渣男。
慕容卓也是被我这句话给惊到了，他微微抬眸再次看向一脸错愕的我。
我刚想解释，刚才那句话不是我想说的。
可......
屋子里突然就安静到不行，安静到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声音的那种。
我抿了抿唇，欲要将话题扯开。
慕容卓却是轻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来。
“你方才很像他。”
“像他？哪个他？”
我心里面疑惑的不行。
......
他背过身去，圣洁的白月光将他颀长的身躯给笼罩住。
此刻的他，仿若刚下凡历劫的谪仙。
神圣且不掺杂世俗浑污。
“慕容大人，其实，其实我一直将你视作兄长看待！”
我紧张地开口，声音微微颤抖，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别处，不敢与他那炽热的目光对视。
“你就像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很多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离不开你。”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面对困难、共同谋划的日子，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如昨。
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君臣关系。
可此刻，我却不得不将这份复杂的情感理清。
“只是......我不能和你......”
我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吐出后半句话，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
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说道：“我们也只能是兄弟......”
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想起还在皇宫里替我处理朝政的大老婆慕容嫣，她聪慧贤淑，为了这个国家、为了我，默默付出了许多。
还有小老婆小绿茶，虽然她偶尔有些任性，但那份纯真也让我心生怜惜。
更有再无亲人、再无任何依靠的萧燕燕，她将所有的信任和依赖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她们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我不能辜负她们的感情。
“陛下，臣明白！”
慕容卓沉默许久，用略带沉重的口吻回我。
我还想和他说一声“对不起”，可是，越是想道歉，就越觉得自己很渣。
“那个，那个你明日不是要去县衙吗？要我陪着你一同前去不？”
我慌里慌张地将话题岔开。
明明白天已经问过他这个问题，这会儿，却是无话找话，又重提这个话题来。
“不用。”
他冰冷的语气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