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佳佑的目光落在林零身上，语气更加刻薄：“你跟她？她可没什么钱。”
林零胸口一滞，脸色冷了几分。
云锦念的手顿了顿，“辰佳佑，你的话太难听了。”
辰佳佑不屑地看着云锦念，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
“你和我的事能不伤害别人吗？”
清冷的月光洒向窗口，辰佳佑被她的冷眸刺激地清醒不少。
“你们俩都不守承诺。”
他的手指了指林零，“你答应过我，不再出现她身边。”
转身，眼眶泛红，拧着眉对着云锦念说道：“而你呢，不是说只要我帮你报仇，你就会在我身边吗？”
云锦念站在床边，没有看他。
她看着林零的眼光炽热，辰佳佑恨不能将他的心剖出来，献到她的面前。
他也只能顺着她的视线，凶狠直视林零。
“是你逼我的，林零。”辰佳佑的眼中失去了耐心，只有仇视。
林零攥紧拳头，不甘心地沉沉叹了口气。
捕捉到林零的心虚与失落，辰佳佑的手微微用力，指向云锦念，“真相永远是残忍的，云锦念你要不要接受。”
云锦念脸上的笑意落下来，这才将视线转向辰佳佑。
“你眼前的这个情圣，是很爱你。”辰佳佑继续说道。
“但他不属于你一个人。”
辰佳佑微微侧头，眼神冷冽地扫向云锦念，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语气戏谑：“林零，好久不见。”
云锦念不解地看着二人。
辰佳佑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刻意营造一种熟悉的氛围，然而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没有丝毫温度。
林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拳头在身侧紧紧攥着，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辰佳佑，眼中燃烧着压抑的怒火，随时会爆发。
然而，他始终没有开口，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封的雕像。
云锦念回过头，眉头微皱，目光在林零和辰佳佑之间来回游移，疑惑和不安的质问：“你们……很熟吗？”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隐隐的紧张。
林零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头，仿佛在逃避什么。
辰佳佑却轻笑一声，整个人显得十分轻松：“不熟，不过我很了解他。”
他鄙夷的目光扫过林零。
“了解？怎么个了解法？”云锦念的声音微微提高，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她暗想，是不是私底下辰佳佑用什么肮脏的手段对付林零，要是那样，她必定会为林零讨个公道。
辰佳佑没有直接回答，看出她的不满，他全身散发刺骨的寒意，“江楚，你说还是我说。”
不等江楚回答，辰佳佑慢悠悠地说道：“林零，是7年前楼顶的瘸腿男孩。”
他的语气平淡，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云锦念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就这个？”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目光再次投向林零。
林零的脸色更加难看，微微点了点头，动作僵硬得像是被无形的大掌束缚住。
辰佳佑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