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去无灵界吗……有什么好的……”
“……”
少女正心中略微不爽间，又听到顾承星问道。
顾承星似乎早有怀疑，此刻竟直接问了出来。
“所以……”
“这一切都是一场轮回吗？”
“你，是以前的沈若初，参悟时间、因果、重新改变过往吗？”
这一次，顾承星问的问题符合常理，语气明显放松不少。
顾承星又不傻。
一路上收集的魂契，上面蕴含着四条至极道。
可想而知，这魂契会和谁有关？
能够做到这些的唯有沈若初。
但是绝对不是身边的沈若初，那必然就是其他时间线上的。
他又不是没看过类似小说，这套路他表示很熟。
‘沈若初’面对这个问题，却没有丝毫犹豫，她先前早就预料到了顾承星会问这些。
“你就当是吧。”
“嗯……”
顾承星点头，表情略微犹豫，然后继续问道。
“我……应该不是原着中的顾承星吧？”
“嗯，就是，将我弄来的原着网文……你懂得。”
他怕说不清楚，连原着的事情都吐了出去。
少女一顿，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浅灰色的眸子显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顾承星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沈若初’一点点的靠近他，来到他的身前，两人一时间贴的很近，一双浅灰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语气很平静的说道。
“原着中的顾承星……”
“那你是希望你是，还是不是呢？”
“我？都行吧……”
顾承星微微抬头，因为一旦低头就要和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对视。
问为什么不后退一些？
因为胸口处的衣服，被‘她’紧紧抓住。
而且，顾承星有点不太敢违逆她，就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
“都行？”
“那是行，还是不行？”
她追问，不给顾承星模糊的机会。
顾承星没办法，他只好实话实说。
“我，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那是怎么个不清楚？”
“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我……我更偏向于不是。”
顾承星无奈，他只好说道。
闻言，她皱眉，盯着顾承星看了好些眼，情绪似有波动，但被压了回去，轻轻松开抓在手心的衣服，带有一丝嘲讽说道。
“哼，你确实不是。”
闻言，顾承星脸上的表情先微微一僵，然后略微沉默后说道。
“这样也好，走的干脆些。”
没想到这却招来她的嘲讽。
‘沈若初’冷笑，嘲讽意味十足：“呵呵。”
顾承星：？？？
我点火药了吗？
她不再多说，转身，继续带路。
随后，当顾承星再问问题的时候，却被无情噎了回来。
“反正都要滚回去，你还问个屁！不准问！”
“还有，利索点。”
顾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