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尉此言差矣。”
林无双不卑不亢，声音如常。
“下官奉命巡查京畿，日夜不敢懈怠，不知这罪从何来？”
马相如重重哼了一声，手中象牙笏板直指林无双。
“今日长街血案，我孙儿马筠、相国公子项庭礼惨死当场，而你......”
他声音陡然拔高.
“你身为巡城御史，非但不缉拿贼人正法，反而与那行凶的贼人相谈甚欢，你还说你没？！”
朝堂上一片哗然。
几名马党官员立刻出声附和。
“此等行径，罪不容诛！““请陛下明察！”
林无双注意到龙椅上的慕容海棠手指微微收紧，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他心中了然，这是马相如一派借题发挥，意在打击自己这个女帝心腹。
“老太尉此言，可有证据？”
林无双不急不缓地问道，目光却锐利如刀。
“下官确实与那手下交谈，但那是为查探边疆的军情动向。至令孙遇害...”
林无双略微停顿，眼眸冰冷的环视众人。
“据下官所知，是令孙与项公子当街要当街去那松鹤楼逼良为娼，那位少侠路见不平在后......”
“胡说八道！”
马相如勃然大怒，脸上皱纹都在颤抖。
“我孙儿品行端正，怎会做出此等事来？分明是你勾结匪类，残害忠良之后！”
林无双正欲反驳，忽听龙椅上一声轻咳，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慕容海棠缓缓起身，环视殿下众人，发出清脆声响。
她目光扫过群臣，最后落在马相如身上。
“马爱卿，此案朕已命大理寺彻查，在证据确凿前，妄加指责朝廷命官，恐怕不妥吧？”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相如脸色变了变，显然没料到女帝会直接为林无双撑腰。
“老臣恳请陛下明鉴！”
马相如重重跪地，额头撞击金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这位三朝元老直起身时，眉间已是一片淤红。
“余勇勾结江湖逆贼，残害忠良之后，罪证确凿！”
慕容海棠端坐龙椅，冕旒玉珠微微晃动。
她指尖掐入掌心，疼痛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怒火。
“马爱卿。”
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此案尚未经三司会审...”
“陛下！”
兵部尚书在此开口。
“臣已查明。”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林无双。
“余大人与那贼人是他称兄道弟...”
“荒谬！”
慕容海棠猛地拍案而起。
“余卿随朕在莫州出生入死时，你们在哪？怎敢逼迫朕残害有从龙之功之臣。”
殿内霎时一静。
马相如苍老的面皮抽动几下，突然摘下官帽重重叩首。
“老臣愿以这项上人头担保！若陛下今日不处置余勇，老臣...老臣就撞死在这蟠龙柱上！”
“臣等附议！“
“求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
“请诛奸佞！”
转眼间，过半朝臣齐刷刷跪倒。
当朝太尉的小儿子马筠，马相如
项庭礼，是相国之孙，地位显赫。项毕
其余四人，分别是中书令、礼部尚书的儿孙中书令唐风，尚书黄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