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很明显能听懂，看这徒弟跪得这么快的份上，他也不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
“磕头吧。”他说。
墨香菱是真听话，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开始磕头。
但是她做事，似乎都有点那么不利索。
说话的时候呜呜呜，这磕头的时候也是磕一个头，嚼两下嘴里的灵草，吧唧吧唧。
然后再磕一个，再嚼一下嘴里的灵草，吧唧吧唧。
李川都不知道该不该夸她了。
这拜师态度吧，倒是端正，就是这意识好像差了一点。
见墨香菱在那又磕又叫的，李川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你磕几个了？”他问。
一旁的苏窈月神情怪异说：“13个了。”
“嗯？”李川好笑的看着墨香菱，问：“你磕这么多头干什么？”
墨香菱嘴里的东西经过她的不断吧唧，终于是少了一些。
墨香菱笑嘻嘻的说道：“弟子想看看，要磕多少个头，才能送走师尊。”
苏窈月一下就笑了起来，而李川，脸瞬间就黑了。
“我的鞭子呢？”他左右找了找，发现他好像没有这玩意。
以后看来得备一些鞭子才行，各种各样的都要备一点，专门收拾墨香菱这种调皮的徒弟。
一条长绳出现在李川手中，这是他最初的时候用1000贡献换的。
“乖徒儿，你刚刚说什么？”他阴恻恻的看着墨香菱。
墨香菱顿时就乖了起来，迅速从苏窈月端着的托盘上拿起灵茶，双手高举恭敬道：“弟子方才说，师尊请喝茶。”
“哼。”李川翘着个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墨香菱，就是不说话。
比之昨日苏窈月拜师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尊？”墨香菱在高举的茶杯下歪起了头，嗲声道：“喝茶啦师尊。”
“为师口不渴。”李川慢悠悠的说道。
墨香菱顿时就收到了暗号，以前李川也不止一次说口不渴，但事实却是，他并不是口不渴，而是方式不对。
“哦，知道了，师尊。”墨香菱顿时拿起灵茶，咕隆咕隆的喝了起来。
嗯？
李川一听声音，不太对，不由看向墨香菱。
一旁站着的苏窈月也微微往前伸了伸头，看墨香菱到底在干什么。
“啊，好灵茶。”墨香菱顺手把茶杯放回了苏窈月端着的托盘上，赞道。
苏窈月看了看空茶杯，又看了看墨香菱，实在有些憋不住笑意。
“你把茶全喝了？”苏窈月忍不住问墨香菱。
“不然呢？”墨香菱理所当然的说道：“师尊不渴，这灵茶也不能浪费，我这做徒弟的，也只能代劳了。”
苏窈月闻言，默默退开几步，离墨香菱远点。
墨香菱以前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给李川敬茶，但她偏偏把灵茶给喝了，这不是故意逗李川嘛。
果然，李川的脸色更黑了。
“过来。”李川对墨香菱勾了勾手。
哪知墨香菱也抬起手，对李川勾了勾：“你过来。”
啪。
李川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反天了这是。
这种徒弟，不好好收拾收拾，以后还得了。
他二郎腿也不翘了，拿着绳子就朝墨香菱扑了过去。
“啊，师尊，徒儿错，徒儿这不是跪着动不了嘛......”
墨香菱笑嘻嘻的和李川在地上滚做一团，看似在求饶，实则在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