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鸢率先忍不住笑出了声,其他人也跟着‘呵呵呵’的不停,张裕看向他的视线流出了几分崇拜。
唯独三个警署脸色黑了起来,
年轻男警署扭头,“都别笑了。”
年长的男警署则是直盯着严寒,“伴侣被两个alpha在争抢,你身为他的丈夫,在一旁看戏,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奇怪,很可疑吗?”
严寒点了下头,很是认真道,“你这么说,好像的确挺奇怪的。”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我的伴侣在工作,我在一旁支持而已;他既然喜欢跳舞,那我自然要做一个忠实的看客;他需要我,我自然就会出来了;不需要我,我就安静的待在看台上,为他鼓掌并骄傲。”
丝鸢闻言,眼眶泛红,“严先生。”
严寒含笑着揉了揉丝鸢的脑袋,右手臂环揽住他的腰部,重新看向他们,“要说奇怪,不应该是你们口中的刘少吗?”
“在公共场所大打出手,打架斗殴,扰乱秩序,寻衅滋事,重伤他人,已经违反了联邦治安管理法,伤人者,需拘留三十天,敢问这犯事儿的两位是否已经被拘留?”
年长的警署双手抱着臂,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你这家伙,倒是挺懂行啊,不过这处罚的事儿,你不需要多问。”
“你只需要告诉我,刘少的事儿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的,是不是你做的?不对,应该说,承认是你做的。”
严寒笑着说,“哦~我做什么了?”
年轻男警署断定,“是你打了他!”
严寒轻笑了声,“不,我可没有打他。”
女警署说,“丝鸢是你的伴侣,你怀恨在心,有很好的作案动机。”
此时,严寒金眸开始发冷,“动机?证据呢?诸位,谁瞧见了我动手。”
门口站着的那些服务人员全都摆手,“没有,我们都没瞧见。”
严寒挑眉,“你们看,他们说我没动手。”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对这个男人竟然无从应对。
此刻,一个憨厚的男警署从四楼监控室出来,走了过来,对着年长的警署说道,“郝哥,他们的监控是昨天新换的,之前的记录全都没了。”
“什么!”
那个郝哥怒喊了一声,他冷瞥了一眼严寒,转过头看向朱管事,双手叉腰,“到底是怎么回事,监控为什么要换?”
朱管事拍了拍脑门,“啊!那是因为坏了。”
郝哥眯着眼,“坏了?你们坏的可真是及时啊,早不坏晚不坏,偏要在这时候坏了。”
朱管事也看了严寒一眼,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是啊,我们整个商场的机器昨天全都换新了,老机器已经撤掉了;警署大哥,你们要是早来一天,就能查到这监控录像了。”
年轻的男警署冷笑了一声,“敢情还得怪我们来的晚了,没有及时赶上你们销毁证据。”
朱管事赶忙摆手,“哎哎哎,这位小哥,你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我们都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什么销毁证据,你这可别胡乱扣罪名给我们啊。”
郝哥板着脸,沉声道,“行了,既然什么都不肯说,监控录像也被销毁了,实在可疑,所有人都跟我们去总局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