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归妤身子一僵，差点炸毛，她揪着他头顶的头发，“听不听话？”
程浅不想动，伸出牙齿，咬在她脖子上，细细研磨着，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进行反抗。
絮归妤服气，还真的跟狗一样，她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去把我的小细腿接过来……”
程浅的手不情不愿地从被子伸出来，把被子外面呼呼大睡的小细腿薅过来放在她脑袋旁边，自己继续埋头苦干。
有点痒，不知道是不是拿了他的星辰之力的缘故，絮归妤对他今天格外出格的行为，没有产生烦躁之意，反倒生了点困倦。
手边的发质很好，无意识地揉搓一下，程浅身子一僵，抬起头，悄悄咬着她下颚骨。
见她没有反感之意，慢慢向她脸颊咬去。
絮归妤回过神来，推开他的手，“下去发情，你撞到我了……”
发情？
程浅有些茫然，发情不是低等动物的说法吗？
他没有啊，他脸颊乖巧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咬……”
絮归妤听成了要，瞥了他脑袋一眼，“你自己那么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她都知道诶，他怎么不知道呢？
不是说男生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吗？
程浅闭上眼睛，趴在她身上不动，不给咬就不咬。
絮归妤揪着他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变态，嗯？”
程浅微微侧脸，张开牙齿，咬了她耳朵一口。
絮归妤气笑了，“你还真狗，起来，不然我喊糯米把你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