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不是冷漠。
他是太清醒了。
清醒得让人心碎。
“你......一直都在赌。”
“赌我，不会背叛你。”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将U盘放回抽屉，转身离开房间。
她要去指挥中心。
她要为张凡，做点什么。
哪怕只是一句情报。
哪怕只是一句：
“我信你。”
“轰轰轰！”
仓库外，十余辆造型粗犷的重型装甲车咆哮而来。
如同地狱开道的亡灵战车。
每一辆车顶都架着高精度重机枪。
车门打开，一排排全副武装的战士鱼贯而出。
他们身着迷彩战斗服，佩戴呼吸面罩。
灰域战团！
周青山看着这画面，像见了亲爹一样兴奋地喘起粗气：
“哈哈哈哈！！”
“张凡，你再狂啊？这可是灰域！”
“你以为他们是来吓唬你？”
“这批是灰域三团的血狼小队，在南美干掉过正规军三连的狠角色！”
张凡面无波澜，还低头掸了掸自己风衣上的灰尘。
“你很激动？”
“你该庆幸，我张凡今天没带曦光的重锤小队。”
“否则你这点玩意儿，三分钟，我让他们全体跳机械舞谢幕。”
周青山眼角抽搐：“你...你就吹吧！我看你今天还能装多久！”
他猛地一挥手，朝灰域战团一名头目大喊：
“开火！！干掉他！！！”
灰域战团前排战士立即起枪，动作整齐划一，枪口齐刷刷对准张凡！
气氛骤然紧绷到极点！
纳南美少女舔舔嘴唇，眼神里已经闪烁起疯狂的光：
“嘎嘎嘎嘎......凡哥，他们敢先开火吗？”
“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嘎人！”
叶灵儿嘴角一抽：“你能不能别每次一兴奋就嘎嘎笑？”
“你真的很吓人。”
纳南：“你不觉得很解压吗？”
张凡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头。
目光落在灰域战团最前头那个带着红色面罩的指挥官身上。
“你们的雇佣合同，是谁签的？”
红面战官微微一愣，沉声道：
“匿名账户，支付已到账。”
张凡点点头：“明白了。”
他忽然摘下墨镜，露出深邃如渊的黑眸，微微一笑：
“那你们知道自己接的是谁的单子吗？”
“知道你们现在，枪口对的是谁吗？”
红面战官冷声：“不重要。”
“我们只看钱办事。”
张凡缓缓从风衣内掏出一张金属卡片，随手一抛。
卡片在空中翻转落地，落在那名战官脚边。
灰域战团专用的“黑金豁免权”！
只授予灰域总部直属合作人！
战官一怔，蹲下捡起卡片，扫了一眼编号，脸色瞬间变了！
“这......”
“这是！”
张凡叼着烟，声音低沉：
“这是我的编号，曦光特级合作人，灰域金主层S-009。”
“现在还想开枪？”
战官全身一震，顿时举起右手，做出紧急停火手势。
“所有人，枪口下压！”
“重复！枪口下压！”
灰域战团众兵士一怔，但还是迅速执行命令，将枪口缓缓下移。
周青山整个人傻了，像被人当场甩了两耳光。
“你们干什么！！！你们不是我花钱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