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声音颤抖，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却没想到，是他来了。
是他，张凡，亲自来了。
张凡皱了皱眉，看着她身上那些青紫的勒痕，却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件黑色风衣，随手扔在她身上，语气淡淡：
“穿着。”
赵玉茹浑身一颤，双手紧紧抓住那件风衣，像抓住了整片天空。
她想说谢谢。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张凡没有看她，而是望向通讯耳麦。
“死神，林子辰现在在哪？”
死神手指在战术平板上飞快滑动，冷声道：
“目标位于乌蒙镇外十公里的度假别墅，四公里处有无人机监控中，已锁定。”
张凡勾了勾嘴角，笑意玩味：
“行，那就走一趟。”
“咱们这趟来都来了，总不能只带个肾回去。”
乌蒙镇，豪华别墅区。
林子辰正坐在按摩浴缸里，怀里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他手里端着杯子，笑得像只狐狸。
“赵玉茹啊赵玉茹，你真以为张凡会来救你？”
“他连你在哪都不知道。”
“你呢？”
“就老老实实地把肾割了吧。”
“割完，我再给你上一顿饭，送你上路......”
“轰！！！”
下一秒，别墅正门被一发火箭弹炸成废墟！
林子辰整个人从浴缸里弹了起来，头发上还挂着泡沫，脸色瞬间煞白。
“什...什么情况！”
“谁干的？！”
“张凡。”
一道冷得渗人的声音传来，张凡身影从火焰与烟尘中缓缓走出。
他穿着灰色风衣，左手插兜，右手点烟。
背后是整整十二名曦光特战队员，黑甲在身，枪口泛着寒光！
林子辰腿一软，差点跪了。
“张、张凡？！你怎么......怎么找到我的？！”
张凡嘴角一咧，笑得痞气十足：
“你以为你这点破事，我会不知道？”
“你要换肾？”
“那我今天就把你那对肾，都掏出来给你配对试试。”
林子辰浑身发抖，疯狂后退：“别别别！张凡你别冲动！我错了！我认错！”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凡叹了口气，仿佛很为难一样：
“你看你，早干嘛去了？”
“非得逼我来缅北晒太阳。”
“那好吧。”
他眼神一转，忽然抬手。
“死神。”
“在。”
“送他上手术台。”
“咱们刚从地下医院出来，正好还热着。”
死神点头，几名特战队员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林子辰按在地上。
林子辰歇斯底里地尖叫：“我错了啊啊啊啊啊！！”
“我有钱！我有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张凡蹲下，拍了拍他的脸，语气轻柔：
“你的钱啊。”
“留着给你买骨灰盒吧。”
曦光特战指挥部。
赵玉茹坐在医务车里，裹着张凡的风衣，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神情恍惚。
此刻，她仿佛从地狱被人捞上岸。
可她没想到，捞她的，是张凡。
那个她曾经背叛，又试图挣脱的男人。
而张凡此刻，正站在指挥车外，和死神、楚轩、叶灵儿等人低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