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这儿有个美人儿......”
周浩然指了指赵玉茹，小声道：
“她可是张凡的前妻，长得还不错，您想要不？”
赵玉茹一下子转过头，眼里喷着火，可最后还是忍住没爆发。
她很清楚，在这帮人面前，她根本没跟他们叫板的资本。
王超人从后视镜扫了赵玉茹几眼，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
“人长得不错嘛。”
“行，晚上送我房里。”
周浩然立刻堆着笑点头。
“一定一定！”
赵玉茹狠狠瞪了周浩然一眼，胸口剧烈起伏，却无力反抗。
她索性扭头看向车窗外，心里说不清是后悔还是不甘。
当初为了报复张凡才跟着周浩然，可现在呢。
发现自己每天就像个商品，要不就是被送给这个，要不就是给那个，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车内沉默了好一会儿，赵玉茹忽然冷冷开口。
“行啊，老娘不想，也只能上你的床。”
“不过你完事儿之后，可别忘了给我些好处。”
王超人一听，哈哈大笑。
“你们女人不就是要钱么？”
“我王超人别的没有，就是不缺钱。”
赵玉茹撇撇嘴。
“钱肯定要，但更重要的是，把张凡收拾得服服帖帖。”
王超人乐得嘴里啧啧两声。
“有个性，我喜欢！”
“放心，张凡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就跟孙猴子那样，终究逃不出如来的掌心！”
赵玉茹没再说话，眼神中满是复杂。
王超人则舔了舔嘴唇，想起这女人是张凡的前妻，心里就更兴奋。
对他来说，只要是张凡碰过的东西，他都想夺过来玩玩。
几个小时后，龙腾集团总部大楼灯火通明。
张凡坐在宽大的真皮椅上，表情少见地有些凝重。
“老板，我有新消息。”
楚轩敲门进来，手里还拎着台笔电。
张凡示意他坐下：“说吧。”
楚轩打开笔电，调出一段监控。
“我通过卫星系统发现，王超人他们就待在市郊那家超豪华酒店。”
张凡眉毛一挑。
“有意思，他们居然没离开安城。”
“更有意思的在后面。”
楚轩清了清嗓子，神色里有点尴尬。
“我还发现，赵玉茹似乎进了王超人房间，而且......打扮得挺火辣。”
张凡听完，只是轻轻弹了弹烟灰。
“这个女人，还真是闲不住。”
楚轩有点担心：“你......不生气？”
“毕竟她以前......”
张凡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跟她早就结束了。”
“要是她想跟一千个、一万个男人睡，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楚轩点点头，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可就算这样，还是感觉恶心啊。”
张凡笑了笑。
“这世上让人恶心的事多了，尤其今年，感觉特别多呢。”
楚轩推了推眼镜，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点点头。
张凡淡淡说道：
“你过去风云了那么多年，难免会遇到高手。”
“所谓一山还比一山高，阿四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而且根据我的调查，这个阿四可不简单。”
“他可是黑客排行榜第一。”
“黑客排行榜第一？”
楚轩愣了半天，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