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乱转：“要不我们打电话叫停交易？
或者再搞点负面新闻？”
周浩然破口大骂：“这时候搞负面新闻有用吗？
没用！
张凡那小子实在是太阴险了！
他这是提前设好陷阱。”
他粗喘好久，恼火地咆哮：“快打电话给我们那几个暗线，让他们先把资金撤出。
别再给张凡送财。”
大长老一把拄住拐杖：“真是败给这个小王八蛋了。
周家这回要赔多少？”
周浩然双拳紧握：“可能好几亿，甚至十亿以上。”
大长老瞪眼：“你干什么吃的？
还不赶紧想办法补救？”
周浩然牙齿咬得咯咯响：“我这就去平仓。
但恐怕已经晚了。”
与此同时，张凡这边正在办公室嗑瓜子。
他笑嘻嘻：“怎样，股价走得过瘾吧？”
安若雪甩着一沓文件：“看得我心花怒放。
琳琅满目的买入单，简直爽翻天。
净值直蹿三倍，这一下周家肯定得吐血。”
林晓雪看着电脑屏幕尖叫：“哎妈，我还赚了一笔啊。
我的私人账户都涨了好多。”
张凡叼烟：“动动手指，捶死一大片。”
“资本市场就是这么好玩。”
林诗雪奔进来，右手托住下巴，侧头盯着张凡：“我......我看到我们的回购资金已经完成指令了。
那下一步怎么做？”
张凡眨眼：“很简单，把这一波抬上去后，我们就别管了，让市场自己发酵。
然后抽时间动用监管机构，让周氏资本那帮家伙吃点官司。”
林诗雪问：“真的能引导监管去查他们？”
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着求知的光。
张凡笑笑：“有违规操作就可以举报。
他们为了做空，一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
把证据交给监管部门，剩下就用不着我们操心。”
林诗雪轻轻嗯了一声：“我可以帮你整理相关材料。
法务部那边已经列了很多证据，我先拿去补充，再写一份正式提交的报告。”
张凡满意：“可以，你这工作效率很高。”
林诗雪挺直腰板：“我会努力。
等我写好再跟你当面汇报。”
她说完，又用那招牌的“一休思考姿势”望着张凡，然后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林晓雪忍不住学她的动作：“嘻嘻，右手托下巴，还深情凝望......感觉这场面挺逗。”
安若雪拍了一下林晓雪肩膀：“行了，你少调侃小姑娘，她可是帮大忙的。
说不定过两天，你还得跟她学怎么整理法律文件呢。”
林晓雪摸嘴：“我才懒得学。
我就是看张凡不爽的时候顺便踢两脚。”
张凡抖落烟灰：“你俩别光吵。
赶紧通知死神，让他监视周家那边，看看他们是不是狗急跳墙，别搞什么暗杀或者绑架。”
林晓雪举起短棍：“来啊，我最擅长治那种阴险货色。
想搞暗杀？
我一脚踹废。”
安若雪抚发大笑：“你可别真踹死，万一惹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