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外，大火纷飞。
张凡站在高处，死神已经带人杀入战场。
匪徒嚎叫着冲上来，刀棍乱舞，场面一片混乱。
死神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几个匪徒瞬间倒地。
张凡站在原地没动，直到有人胆敢近身，才微微侧身，一掌劈在对方脖子。
那人闷哼一声，扑通倒地，抽搐了两下，彻底晕死。
头领举着钢管冲过来，吼得震天响：“张凡！”
“你他妈太嚣张了！”
张凡连眼皮都没抬，抬手一拳，钢管飞了出去，头领抱着肚子跪下，脸色煞白。
死神瞥了一眼，淡淡道：“下手轻了。”
张凡掸了掸袖口，语气随意：“脏了手。”
死神不再多言，继续收割匪徒。
匪徒们终于意识到不对，这特么根本不是普通的商战，这是杀神降临！
几个胆小的开始后退，想找机会溜掉。
其中一个刚迈出半步，肩膀就被一只手死死扣住，整个人被生生拽了回来。
林晓雪一脚踢翻对方，顺手拽住他的后领，拖着往张凡那边走。
嘴里骂骂咧咧：“跑什么跑？今天谁都别想走！”
匪徒挣扎着嗷嗷直叫：“姑奶奶！轻点！我骨头要散架了！”
林晓雪冷笑：“散架才好，省得你再出来祸害社会。”
一路拖到张凡面前，啪地一声把人往地上一丢：“这小子想跑。”
张凡淡淡扫了一眼，没什么兴趣：“问清幕后。”
林晓雪咧嘴一笑，半蹲下来，拍了拍那人的脸：“听到没？”
“主动交代，少吃点苦头。”
那人吓得直点头：“我说！我说！”
还没开口，林晓雪余光瞥见张凡袖口上沾了一点血迹，眼神瞬间变了。
皱眉，伸手直接抓住他袖子，声音比想象中轻：“你没事吧？”
张凡低头看了她一眼：“没事。”
袖子被扯着，林晓雪没松手，眉头皱得更紧：“你确定？”
张凡微微挑眉：“你觉得？”
林晓雪仔细盯着他看，确认没受伤，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不在乎？”
张凡轻笑了一声，似乎有点无奈：“习惯了。”
林晓雪撇撇嘴，哼道：“早晚让你习惯点别的。”
张凡没接话，转头看向地上那匪徒：“继续。”
匪徒一个激灵，连忙开口：“是周浩然！”
“是他让我们干的！”
林晓雪瞪大眼睛，死神眯起眼睛，张凡笑意彻底散去。
这个名字，终于浮出水面。
张凡轻轻吐出两个字：“很好。”
匪徒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松口气，下一秒就被死神一脚踹翻，彻底晕死过去。
林晓雪啧了一声：“死神，你下手能不能别这么狠？”
死神面无表情：“浪费时间。”
张凡收回视线，淡淡说道：“收尾。”
死神点头，立刻招呼人开始清理战场。
林晓雪站在原地，看着张凡。
这个男人，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林晓雪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我赌五分钟后你就会说“反击”！”
张凡侧眸看她，语气平静：“三分钟。”
林晓雪：“......”
果然，下一秒，张凡转身：“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