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一次张凡出手，都能化危机为机遇。
安若雪轻轻吐了口气，对张凡这一决定感到安心。
却依旧带着些许担忧：“张总，如果他们再加巨大筹码来挑衅。”
“我们要不要提前联系市政府或者别的官方机构较好？”
张凡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那些官方机构，也顶多保持中立。”
“给他们塞钱有用，给我也一样有用。”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更是无言以对。
只觉得张凡对整个商场生态把握得炉火纯青。
张凡将签字笔轻轻放下，声音不高，却让整个会议室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嗯，就这样散会。”
他起身离席，那冰冷的目光无意中与安若雪对上。
安若雪心猛地跳动一下，下意识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散会后，张凡并未停留，只是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几位高层原本想跟他再做商量，但看到他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势，也只好作罢。
众人在会议室门口，面面相觑，有些人斟酌着要不要继续讨论大敌当前的对策。
更多的人已然放松，一个个似乎在心里说：“张总都这么淡定，看来我们不用太紧张。”
安若雪看着张凡离去的背影，一时陷入沉思。
她内心清楚，张凡向来如此高冷，也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流露情绪。
可越是这样，她越能感受到张凡的强大。
也让她不自觉地对这个男人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究竟有多大底牌？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对手，都表现得泰然自若？”
安若雪脑海里闪过无数疑问，但没有一个能得到答案。
会后，龙腾集团的中层纷纷离场，各自回到岗位，有条不紊地展开日常工作。
“张凡可是我们的大老板，只要他在，我们就绝不可能倒。”
不少人暗暗给自己打气。
也有一些见风使舵的人，仍在观望局势。
安若雪跟在张凡身后几步，尝试用比较柔和的口吻叫住他：“张总，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张凡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不用。”
随即，他脚步不停，快步走进办公室，轻轻“咔哒”一声关门。
安若雪抬起手，想敲门问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部署，最终却又放下。
她想，也许张凡更喜欢独自思考，不希望被打扰。
转身之际，她看见楼道上几个小股东模样的人正在小声议论。
他们谈论着周浩然在安城得到了多少外资的支持，也提到赵玉茹如何当众嘲弄龙腾。
一个人摇头道：“如果再让她们嚣张下去，龙腾声望肯定受影响。”
另一个人面色担忧：“但张凡似乎无动于衷......不会真被他们拖垮吧？”
安若雪皱了皱眉，走过去严肃地说：“公司不会出事，尤其不要在大楼里散布这种不实猜测。”
那几人一见是安若雪，顿时噤声，想必也不敢当面顶撞，只能讪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