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废物，白拿我那么多钱！”
红和碎玻璃四溅。
他的手指近乎疯狂地颤动，愤怒难抑。
“张凡那个废物，你们都杀不掉？”
姜波话音刚落，冷月咬着牙冷笑。
“不是我们不行，是他太强。”
她语气森冷，仿佛回想起那夜的惊魂。
萧云同样满脸阴霾：“别小看他。”
姜波根本不信，双眼几乎要喷火。
“放屁，是你们无能！”
他说着，猛然抬腿，朝冷月踹了过去。
冷月没闪躲，只是轻轻偏头挨了一下。
她咬唇忍痛，眼神却逐渐变得凶狠。
“废物！”
姜波骂得更加难听，话里带了侮辱。
他似乎要把这份失败的怒气全部撒在杀手身上。
可他忽略了，发疯并不能从根本上威慑这些人。
世界排名前十的杀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黑刃先按捺不住，猛地动了。
他一拳砸在姜波胸口，力道凶狠。
姜波只觉胸口传来剧痛，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他痛得弯腰，朝几个杀手怒吼：“你们敢！”
可话未说完，冷月已挥手一记掌刀拍在他肩上。
姜波直接被击飞，狠狠撞在大理石茶几上。
玻璃台面碎裂，酒水溅向四处。
萧云侧身补了个扫腿，再度把他踢到墙上。
轰的一声，墙壁都发出闷响。
姜波跌落地面，脸上布满痛苦。
“你......你们找死？”
姜波咬牙切齿，疼得浑身抽搐。
杀手们却毫无怜悯。
幽幽抬手，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
几道血痕顺着姜波的嘴唇流下，看起来无比凄惨。
屋外的保镖听到动静，也踩着急促的脚步冲进来。
他们看到姜波满身是血，立刻拔枪瞄准。
可几个杀手身形一闪，动作快得离奇。
没等保镖开枪，他们就如同鬼魅般消失。
当保镖们搜索时，房里只剩下重伤的姜波。
姜波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服。
他想喊人，却发现喉头火辣辣的，发不出声。
一旁的保镖赶紧拿出手机呼叫急救。
姜波勉强看了一眼自己那血淋淋的手掌，怒火撕心裂肺。
“张凡......我不会放过你......”
可是，他再怎么咬牙切齿，此刻也只能无力昏厥。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张凡坐在公司高层办公室里。
安若雪和楚轩陪同在侧，神情凝重又带着敬畏。
他们早就得到消息，五名顶尖杀手失败退走。
这让所有人再次惊叹张凡的能量之大。
安若雪轻咬唇，轻声说道：“果然，一切都在你算计中。”
她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
楚轩推推眼镜，神色复杂：“少爷，这回又是有惊无险。”
张凡微微颔首，没有多表情。
仿佛这些风浪对他而言，只是日常琐事。
“张总，我真是服了你。”
安若雪低声感慨。
“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摆不平的事情。”
她说这话时，眼中满是深切的仰慕。